第七百四十章 自豪
作品:《美女贏家(全音階狂潮)》近九點,楊景行和齊清諾到酒店,劉苗夏雪也吃過早餐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拿了行李退了房,再陪劉苗去買點所謂的特產帶給同學,就可以去機場了。
看樣子劉苗和夏雪對重返校園還挺積極的,一路上又跟齊清諾聊起學校生活來,讓齊清諾想像一下容納幾千人的大型食堂是什麼樣的,課外活動又是多麼豐富多彩……
到機場,取機票,拿登機牌,託運行李之後距離登機時間就只有半個小時了,夏雪說:「你們還有事,早點回去。」
楊景行又來:「好好學習,再拿獎學金,暑假高高興興接父母去看奧運會。」 nb小說 sp;齊清諾更關心:「到學校了給他打電話。」
劉苗點頭,溫和地審視齊清諾:「我們走了,你別欺負他。」
齊清諾笑:「哪捨得,我也沒那本事。」
劉苗鄙夷:「噁心……我都能欺負別說你。」
夏雪笑:「如果決定去看奧運會,決定了就先告訴我們。」
齊清諾期待:「儘量……」
回到學校真是午飯時間,齊清諾打電話叫來了喻昕婷,三個人邊聊邊感受一下食堂師傅們休息一個寒假後積累起來的職業熱情。
沒見到劉苗和夏雪的的喻昕婷只能聽聽齊清諾的描述,然後說起自己早上看見邵芳潔了,變化好大的:「……真的,漂亮好多了!」
齊清諾說:「你也一樣,我前幾天還看去年五一的照片,感覺變化都蠻大,除了我,要破一百一了。」
楊景行真會安慰人:「頭髮長了當然重……」
正說着呢,邵芳潔和室友一來了,喻昕婷真沒撒謊,邵芳潔換了一個兼顧青春氣息和女人味的髮型,再加上穿着和減肥的功勞,和去年這時候比是很大變化,簡直是氣質上的。
齊清諾和楊景行誇讚邵芳潔,喻昕婷則接受邵芳潔室友的祝賀,新學期都新氣象。
學校的人多了,而且都消息靈通,到食堂的基本上都要來恭喜一下喻昕婷,弄得後來像一群人圍着開發佈會了。
喻昕婷好像也練出來了,不厭其煩地解釋:「……沒有,我就是去當一個普通樂手……不敢想太多,盡力而為……就當是旅遊了……」
一個同學稱讚喻昕婷心態好,不過也別太悲觀:「路都是人走出來的……」
去丁桑鵬家的路上,車裏閒散地聊着,齊清諾先給喻昕婷講一下丁家的家庭成員構成:「……他買了個玩具遙控車,等會你給,立刻就跟你熟了。」
喻昕婷想起來走之前還要找時間去看看嘉嘉。
雖然小孫子不在家,丁桑鵬的兒子還是對喻昕婷拿來的玩具十分熱情,不過喻昕婷並沒受干擾,見了丁桑鵬依然深鞠躬:「丁老您好,打擾了。」
丁桑鵬也是老了:「歡迎歡迎……喻昕婷長高了。」
齊清諾笑:「您發現我長胖沒?」
丁桑鵬的兒媳婦在旁邊信誓旦旦說沒有,丁桑鵬的兒子則問:「喻小姐喜歡吃什麼水果點心?」
喻昕婷禮貌微笑:「您別麻煩,我們剛吃午飯。」
都坐好,齊清諾擦手後自覺地拿起蘋果開始削皮,順便聽楊景行跟丁桑鵬匯報一下情況,首先是編委會的工作進程,然後是自己和喻昕婷跟紐愛的合作細節。
齊清諾削好蘋果再分成幾瓣,先遞給丁桑鵬一片,再叫喻昕婷別客氣,然後自己也享受一下勞動成果,就是不給楊景行。
丁桑鵬雖然不了解紐愛和耶羅米爾,但是相信對方已經表現出誠意,不過喻昕婷這條路依然不容易。和齊清諾她們不一樣,做西洋音樂,就要先得到西方的認同,丁桑鵬自己是這樣,很多前輩是這樣,甚至楊景行現在也沒更好的選擇。
在舊社會留學的的丁桑鵬相信自己的經驗依然不落後,建議喻昕婷要怎麼樣和洋人相處,比如不卑不亢堅持自我用水平說話……
喻昕婷認真聽着,楊景行說:「今天來拜訪丁老的這種狀態就很好。」
喻昕婷立刻沒了狀態,丁桑鵬倒是呵呵笑:「好,我們不要太嚴肅了。」
齊清諾就提議喻昕婷給彈上一曲。
聽喻昕婷彈完了自己的早期作品,丁桑鵬沒有鼓掌,但是顯得喜歡:「讓我想起年輕……你把升小調第三樂章再彈一遍。」
再聽喻昕婷彈完楊景行的曲子,丁桑鵬說了聲:「好……你們知道楊景行有什麼缺點嗎?這個不足在作曲和演奏上都是共同的。」
喻昕婷有點茫然,看楊景行又看齊清諾,齊清諾臨時思考:「我覺得,有時候好像有點……刻意。」
丁桑鵬稍微點頭:「齊清諾可能感受到了,沒描述好。楊景行的一個不足,就是在創作和演奏上都太嚴謹,你找不到他隨性而為的地方,所以看上去就沒有缺點,無時無刻不在追求完美。」
楊景行鬆口氣:「丁老拐着彎誇我,我還以為真有缺點呢。」
丁桑鵬還沒說完呢:「但是,從另一個角度看,從不隨性就是沒有感情,尤其創作上更能體現。包括音樂在內的藝術作品,應該是以從某一點某個面打動人為主要目的,而不是呈現一種無懈可擊的狀態,讓人找不出缺點。賀宏垂說楊景行在創作的時候理性與感性並存,要我說,很多感性是假的,因為沒有隨性。」
齊清諾和喻昕婷接不上話,楊景行則不承認:「批評的人也不少啊,我沒讓您聽到。」
丁桑鵬挺和藹:「當然,這是我的一點看法,我知道對絕大多數人而言這不算缺點,不過在我在唐青看來,到目前為止,沒有內心深刻的表達,沒有為自己而創作,不失為小小遺憾。所以,我更喜歡喻昕婷來彈這首曲子,你是在為自己演奏。」
楊景行服氣了:「行,誇你呢。」
喻昕婷急了:「不是……又沒批評你。」
丁桑鵬呵呵一笑,說話的速度越來越慢,但是條例清晰:「不是批評,我以前說齊清諾的創作感性,你的演奏隨性,都是好的,楊景行應該從你們這裏感受這兩樣……當然,你們不是完美的,以後會經受更多批評,希望你們正確對待。勇於直接表達和真誠的人,看起來才有更多破綻,其實往往值得欣賞。了不起的人和事,都會多遭非議,並不全是樹大招風。」
楊景行笑:「行,我們聊聊丁老年輕的時候是怎麼被批評和非議的。」
齊清諾提醒男朋友:「開始隨性了是不是?」
丁桑鵬笑,招呼喻昕婷:「休息休息……說的是道理,一方面是提醒楊景行,也是提醒你們,不要過多被他影響,關鍵是做好自己,楊景行只有一個,齊清諾同樣也只有一個,喻昕婷也是。」
齊清諾扶丁桑鵬起身:「還是您有境界……」
幾個年輕人被留下來吃晚飯,讓喻昕婷接受了小孩子對玩具的當面感謝,雖然喻昕婷說明不是自己買的,卻還是被纏着一起玩。
齊清諾和楊景行攙扶着丁桑鵬,讓他陪着重孫玩遙控小汽車,老人家還玩得挺開心的。
吃完飯了再陪老人稍坐一會就告辭,上車離開後喻昕婷就對丁桑鵬有了新看法,覺得挺和藹可親的。
把喻昕婷送回學校後,楊景行再陪齊清諾趕去酒吧,趁着還沒客人,聽了一遍成路對《隱藏瞬間》的排練程度。
畢竟是沒人指導又沒有參照,付飛蓉唱得一般更別說還要彈了。而樂隊的表現也差強人意,還說是過年都在苦練呢。
齊達維似乎真的準備開展事業第二春了,對樂隊提出了給出了很多建議甚至是指正,齊清諾則和冉姐一起跟付飛蓉交流一下。
楊景行屬於動手的,花了十級分鐘時間,用酒吧的鍵盤粗製濫造地錄了幾軌合出來就讓成路幾人無地自容,並私下跟趙古坦誠:「確實比較意外,以為這麼長時間應該差不多了……不過過年,可以理解。」
趙古顯得無話可說。
楊景行笑:「等擴大營業了,以後有來踢館的,要接得住啊。」
趙古只能總結一下:「可能是拿點工資上個班,有點惰性了。」
楊景行不信:「你不可能只有這點目標,你說話管用,是多督促點……」
星期六嘛,客人很快多起來,然後楊景行被人指責耍大牌,昨天缺席,今天唱了兩首歌就要走,態度有問題啊。
齊清諾幫忙解釋,這要開學了嘛,忙着呢,得早點回家休息。
上車後就開始忙着親熱,齊清諾有激情也有怨氣:「我付出血和淚的慘痛代價,就是盼着苦盡甘來的一天,還要等!」
楊景行把衝動都笑沒了,只能計劃明天:「給安馨上完課就來接你,路上就刷牙漱口。」
齊清諾另有計劃:「我在你家等你,你下課就趕緊……」說着自己也受不了自己地笑了。
星期天上午,浦音的琴房已經開門營業而且紅火起來了,被楊景行口頭拜了晚年的管理老師繼續給他開後門:「我昨天還跟安馨看玩笑,以前和喻昕婷經常一起來,現在別人出國了,你也要更加努力啊。」
安馨雖然呵呵,進琴房了還是很努力的。
上完課去食堂吃飯,安馨先聯絡喻昕婷再通知男朋友。池文榮是昨天下午到的,給楊景行帶了一份老家特產,喻昕婷的已經給過了。
喻昕婷證實:「好吃,很香而且有點甜,不過不膩。」
楊景行有點抗拒:「男人之間免了吧,安馨你拿着……你請我吃飯,幫我刷卡。」
池文榮看看安馨,點頭:「也行。」
安馨把禮物給喻昕婷:「你喜歡多吃點,我不喜歡甜的。」
吃完飯楊景行就去齊清諾家,這姑娘又不急了,拉着楊景行要陪母親去玩滑輪,還給他用齊達維的滑輪,基本是新的。
在小區的廣場上,詹華雨還能遇見熟識的人,先提醒楊景行跟着齊清諾叫阿姨,再給對方介紹:「我女兒男朋友,小楊。」
中年胖婦女笑嘻嘻:「嗯,長得不錯……誰介紹的?」
詹華雨笑笑:「他們是同學,沒人介紹。」
中年婦女有點驚喜:「哦,也學音樂啊,哦,那你們這一家了,哈哈!」
齊清諾拉楊景行:「我們先走,你們慢慢聊。」
不過詹華雨很快追上來,教訓女兒不要說人壞話,並鼓勵年輕人靠自己的努力消除某些人的偏見……
等詹華雨玩累了,幾人回家,齊清諾直接就換上鞋子要開溜,對於不洗澡這種疑問,這姑娘說:「我就這麼邋遢,紙包住火,他遲早知道……」
可等到了楊景行住處,齊清諾還是用心洗澡,而且要楊景行幫忙搓背,很直白:「你自己要親的,洗乾淨點。」
楊景行更噁心:「這個也是你要親的……」
上床後開始新一輪的測試,畢竟新程序還遠談不上輕車熟路,不過齊清諾今天狀態不錯,前奏還沒進行到一半她就通過檢查發現自己應該可以了,不過還是繼續做到更充分。
雖然時間上算差不多,但是這次安全期並不靠譜,所以楊景行要用安全套。前幾次總結出來的經驗雖然淺薄,但還是在初步動作中行發揮了很大作用,比較順利。
齊清諾微愁眉:「有點點疼,還好……肯定沒破。」
楊景行就小心翼翼繼續,慢慢地齊清諾的聲音也有了節奏感,雖然聽不出享受,更多的是不適,不過也遠談不上痛苦。
第二次伸手檢查,還是沒有紅色,齊清諾鬆口氣:「終於,不容易啊。」
楊景行感激:「辛苦了。」
兩人都嘿嘿一笑,然後明顯感覺出來此時此刻不應該是這個情緒和氛圍,所以趕忙熱吻化解尷尬。
空調挺暖和,房內挺乾燥,過了兩三分鐘,在楊景行持續小心翼翼要破紀錄的關口,齊清諾有點懷疑起來:「你什麼感覺?」
楊景行說:「好啊……肯定比不上不戴。」
齊清諾再伸手去檢查。
楊景行問:「怎麼了?」
齊清諾說:「好像幹了……」
楊景行起身仔細看看:「……嗯。不舒服?」
齊清諾有點猶豫:「還好,不痛,就是脹,還好……不知道是不是舒服,哈哈……不過不想停。」
討論一番,齊清諾憑藉聰明才智對楊景行這個還不算入門的選手提出了邊正戲邊前奏的復調高要求。
不過要重頭來一遍……
還是不行啊,前面明明有狀態了,可正戲開始後不久就都能察覺出異常,咬牙堅持一陣也依然不行,簡直艱難了。
潤滑劑什麼的是絕對不行的,齊清諾有自我要求:「真的沒不舒服,有點感覺……不過上半身就顧不過來了……」說得自己撲哧笑,不過沒有還是惱火地皺着。
楊景行也動腦筋:「要不你趴着,我吻你的背。」
齊清諾果斷搖頭:「我要看你……是不是套套?」
不能確定是不是,就用排除法,再重來,這次不用安全套了,先不管結果,主要是為了驗證,當然,齊清諾還是提醒一下:「你控制住啊。」
楊景行連連點頭。
效果大不一樣,從兩個人的第一聲感嘆詞發音就明顯聽得出來。然後小心翼翼進行,慢慢地,兩個人越來越喜悅,因為都越來越能確定了,找到原因了!
為了避免再一次笑場,兩個人直接開始熱吻來抒發,吻了不知道多久,齊清諾終於先撤退,喘氣和嗯啊中見縫插針地短促小聲呼喊:「舒服,真的……」
楊景行看着女朋友,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和動作回應。
齊清諾也繼續咬牙堅持,似乎在忍住越來越大的哼唧聲。
就在效果越來越好,越來越靠近副歌部分的時候,楊景行突然停下來了:「不行了……」
「要射了?」齊清諾一點嘲笑的意味都沒有,而是緊張得爭分奪秒:「快點,再拿一個。」
楊景行重新戴上安全套,抓緊時間在齊清諾狀態消失前完成最後動作,不過從最後關頭齊清諾的動作神情和聲音看來,她挺有狀態的,不過也像是驚慌緊張,也可能是刻意配合。
楊景行膽小怕事,沒咋回味就全身而退,檢查一下。
齊清諾也半起身幫忙看看:「沒破,好多,好結實……會不會從後面漏出來?」
現在好了,楊景行自己打掃衛生,不用齊清諾拿着紙巾到處擦仔細檢查,玩床上也有還不知道怎麼辦好,齊清諾現在就看着。
不過楊景行去洗的時候,齊清諾也陪着洗一下,有點鬱悶:「這東西怎麼幹得這麼快?」
楊景行自嘲:「讓我抓緊時間。」
齊清諾哈哈哈:「比上次好多了……加起來有十分鐘!」
楊景行明顯不甘:「第二次好一些,再試試。」
齊清諾老選手一樣:「不愧是年輕啊。」
年輕人嘛,就是要有衝勁有鑽研精神,要不怕失敗,要善於總結要知錯就改……
回到床上的半個多小時後,在楊景行全方位的前奏間奏正戲各種努力同時進行下,齊清諾根本沒心思顧及男朋友會不會累或者是不是舒服了,反正她自己是感覺非常好而且深入其中,好像是用什麼大力氣或者是承受疼痛的一陣一陣比間隔期猛烈不少的緊密哼叫聲的頻率越來越高。而且已經好幾分鐘沒進行過語言溝通了,只有眼神,而且眼神越來越急切。
終於,齊清諾改變了四仰八叉的享受姿勢,在幾乎陡然提高的哼呼聲中抬起臂膀和雙腿,幾乎緊緊鎖抱住了楊景行,痛苦中迸出兩個字:「別停……」
接下來就是楊景行已經見識過許多次的情形的重大升級版,而且楊景行是從一個全新的角度去看去欣賞,齊清諾半張着嘴巴,腦袋在枕頭上用力後仰,一臉的難受,發出痛苦的聲音,伴隨着雙腿的不規律動作,還有雙手的時緊時松。
這次時間也長得多,起碼十幾秒。
不過兩個人保持着姿勢終於鬆弛下來已經是半分多鐘後的事情,看了楊景行好久的齊清諾的第一句話是:「在哪學的?」
楊景行掩飾不住的得意:「我第一次為天賦感到自豪。」
齊清諾又擔心:「沒射吧?」
楊景行搖頭。
齊清諾更放鬆了,手腳都放開,根本是癱軟,聲音也是軟的:「先別動,就這樣……」
楊景行現在也不急。
躺了一下後,齊清諾關心起休息狀態的男朋友了:「別撐着,趴着……」扭頭看看腦袋邊楊景行的手,還伸手摸摸:「天才的手啊,以後就要退役了。」
楊景行嘿嘿。
齊清諾嘿得更厲害:「強烈太多太多了……生命真奇妙!」
楊景行得意:「沒害你吧?」
齊清諾笑得有點壞壞的:「你也不是捨己為人,別標榜了……」
六點多才從住處出來準備去找吃的,齊清諾又精神抖擻了:「吃好點,給你補一個。」
甚至主動提出了去買絲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