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施主,抱緊貧僧

作品:《反派都想打死我

    九里峰山,別墅群。

    凌白孤身站在柳飄飄別墅前的鵝卵石小道上,遠遠看着別墅外圍的鬼氣越加森濃。

    「回馬槍,估計你想不到吧。用幻術迷惑我倒也就算了,連銀行轉賬信息都是假的,這麼摳怎麼成大事。」

    他輕嘆了口氣,抬步向前走去。

    別墅前,一身侍者西裝的服務生一臉懵逼看着他回來,楞了半晌才問道:「凌先生,您是落了東西嗎?」他剛才可是親眼看着對方離去的,還非常客氣的說不用他送,要走路回去。呵呵,九里峰山走路下山沒幾個小時怕是做不到啊,這人估摸着吃了後悔藥找了個藉口回來,想讓他用車送出去。

    心裏儘管不屑,但他沒有表露分毫在臉上。

    素養,對,他有富人家僕從應有的素養。

    凌白搖搖頭,淡淡道:「你家主人打電話豈求貧僧回去。」

    說完,也不再管那服務生,徑直進了別墅。

    「主人?是老闆,不是主人。」服務生在背後小聲的糾正。

    剛踏入客廳,一股陰冷的感覺侵襲全身,但很快被朱傘散發的佛光驅散。

    這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

    凌白確定,現在不是幻境。

    他喜歡這樣的感覺,太過順利也就體現不出那五十萬的價值了。

    客廳前的那台液晶電視完好無損,屏幕上除了反射出的亮光,倒不再有朝他挑釁的桃花眼之流,四處靜悄悄的,沿着旋轉樓梯往上走了幾步,這才聽見嘩嘩的流水聲。

    從出去到現在,少說過了也有十五分鐘上下,女人洗澡就是麻煩,竟然這麼久還沒完事。

    凌白上了二樓,嘩嘩的水聲更是清晰,偶爾還夾雜着女人的喘息聲。聲音高亢、急促,而且很是熟悉,在樓上的總不能是那個菲傭吧,他暗道要遭,他前腳剛被幻術使喚走,那個叫唐拜的色鬼居然就已經急不可耐的和柳飄飄搞上了。人鬼殊途,和鬼魅行那顛鸞倒鳳之事,陽氣被吸附的很快,對身體造成的傷害是難以估量的。

    不論是看在人命還是五十萬的份,他都有必要馬上進去將那色鬼超度。

    尋着喘息聲向前,走到一個房間前。房門虛掩,想來是柳飄飄擔心遭遇唐拜騷擾故意給他留的門。

    凌白推開房門,迅速掃視了眼房間的格局佈置。

    整個臥室的格調呈現女兒家的粉色,看着十分溫馨舒適。左側是一大塊玻璃隔斷,隱約能看到裏面熱氣蒸騰,兩條人影糾纏在一起。

    開放式浴室,真是好情調。

    凌白感嘆了聲,身形變換,三兩步便跨入了浴室內。

    等看清裏面的景象,他不由楞了幾秒。

    淋浴房內,衣無寸縷的柳飄飄躬着身子,雙手伏在罩着一層水霧的玻璃上,身後有個......光頭抵着。

    凌白忽然闖入,柳飄飄和那光頭齊齊回頭。

    柳飄飄張大着嘴,滿臉不可置信,看了看凌白,又看了看背後的光頭,忽然尖聲叫了起來。此時,那光頭看着凌白,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呵,

    臥草。

    那抵在柳飄飄背後做摩擦運動,竟然是.....他自己!

    凌白除了臥草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親眼看着自己臥草女人,然而一點爽感都沒有,這種心情,糟糕透頂。再看那衣無寸縷的柳飄飄,即使是背着她,也隱約能看見副乳,簡直極品。

    可是,他除了現在過了下眼,什麼都沒得到。

    憤怒,

    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我們可以換個位置嗎?」

    凌白一把推開光頭,身先士卒,和柳飄飄在淋浴間度過一段美妙快活的時光。

    以上,

    純屬凌白胡思亂想。

    他搖搖頭,提傘朝長的和他一模一樣的那帥臉上刺去。他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笑起來是那麼的....淫蕩,那麼的令人討厭。

    光頭臉上詭笑依然,他轉過身直挺挺的站在那,任由朱傘穿胸而過,看着從傷口流下的殷紅血液,他低聲說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要殺了我嗎?」

    「嗯。」

    凌白說着輕輕的轉動着朱傘。

    「好痛啊,不要啊,我要死了。」光頭『痛苦』的哀嚎,可那臉上哪有撕心裂肺的痛楚,那張臉上滿是得意,戲謔,完全不在乎胸前的傷口。

    凌白皺了皺眉,迅速抽出朱傘,朝他頭頂抽了下去。

    噗的一聲,

    光頭腦袋被抽的凹陷下去,整張臉都變的扭曲起來。

    但是,

    他仍在笑,

    瘮人的笑容看着讓人心中很不舒服。

    柳飄飄早已被嚇傻了,儘管她和唐拜有過多次的靈肉交流,但從未曾見過他這樣恐怖的狀態。嗯,從凌白進來,她就知道剛才抵在她背後動作的人是誰了。說實話,她還是更喜歡唐拜用凌白的樣子來和她行那巫山雲雨的事情,心裏的那種酥麻感是從未有過的。

    「唐拜是吧?」凌白再次抽回朱傘,臉色溫和的朝光頭笑笑,又是一傘抽在他頭頂。

    啪,

    一下,

    啪,

    兩下。

    啪啪啪。

    連續的抽動,

    光頭的腦袋瞬息間就被朱傘砸的稀巴爛,腦顱內的血漿、腦漿不要命的冒出來,流的全身都是。

    柳飄飄哇的一聲蹲在地上乾嘔起來,面前的畫面足以讓她三年之內不過性生活。

    太噁心了!

    「呵呵,給了你機會讓你滾,你卻不聽。」

    繞是被抽的稀巴爛,光頭仍是張着臉,咧着只剩一半的爛嘴陰沉的說道:「既然找死,那就去死吧。」

    話音剛落,浴室的燈撲閃了兩下,竟然熄滅了。

    視線有那麼一瞬間陷入了黑暗中,等凌白再往前看去,光頭已經融化成了一灘血泥,兩隻眼珠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似乎在嘲笑他的無知無畏。

    「救命啊凌大師。」

    燈光熄滅,凌白感覺有具凹凸有致的身體撲入了懷中。

    麻衣袈裟本就單薄,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清楚的感受到柳飄飄胸前的豐挺渾圓以及溫熱的體溫。

    「阿彌陀佛,柳施主切莫慌張,抱緊貧僧,當掃除一切虛妄。」

    「嗯,大師!」

    柳飄飄如言抱得更緊了,胸前的豐滿不斷的變換着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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