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微妙三人游
作品:《妻心似刀》我深知陳安琪慾壑難填,喜歡玩一些花樣。筆神閣 bishenge.com
但玩到這種程度,未免有些過火了吧?
「老婆,你就不怕被別人看到嗎?」我壓低了聲線,心情複雜。
「不會啦,你放心。再說,夫妻生活像死水一樣,沒有激情怎麼行呢?」她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在我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原來,在妻子的心中,我們的夫妻生活已經平靜得像死水一樣了麼?
我覺得心頭苦澀。恐怕要反思一下,是不是在工作上消耗精力太多,沒有再給予她熱戀時光的浪漫了。
「對方不想跟你們說話,並一腳踹翻了狗糧。」林飛在一旁笑了,幽默地打趣起來。
妻子這才嫵媚地白了他一眼,收斂了和我親密的互動。
不得不說,這個熊貓基地和我想像的單調有很大區別。道路兩旁的山石、泉水,夾道紛繁的花朵,一片綠意盎然,充滿着大自然的清新氣息。
一路行來,還有古色古香的咖啡店、密集錦鯉遊動的池塘。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竹香,讓人的思緒都放鬆了下來。
後來我們看到了成年大熊貓,但它們似乎已經習慣了人們的圍觀,懶洋洋的,根本不理會我們。
反倒是幼年大熊貓,毛茸茸的,很活潑好動,吸引了無數女生駐足觀看。
除了熊貓觀賞外,這個基地還是個完美的旅遊聖地,景點別致優雅,美不勝收。
林飛很健談,說話也很風趣幽默。他善於調動氣氛,經常逗得我和妻子忍俊不禁。
他叫我一口一個「鵬哥」,並很乾脆地改口稱呼陳安琪為「嫂子」。
我們一路玩得很盡興,但不幸的是妻子穿的高跟鞋。在追逐孔雀的時候,她不小心把腳給崴了。
不得以之下,我只能背着陳安琪行走。
妻子一米七的身高,加上前凸後翹的豐腴身材。一百多斤的施加重量,加上我長期坐在電腦邊工作疏於鍛煉,很快就累得我走不動路了。
這段路程是小熊貓的棲息地,完全是小道上山的道路,想坐觀光車也沒有辦法。
如果想坐觀光車出去,必須到達山頭,走到大路去等待。
我和陳安琪在道路旁坐下休息,她蜷縮着雙腿,緊緊抱住膝蓋。
這個時候的山道很安靜,只有我們三個人。
一陣山風不合時宜地吹來,輕輕掀起妻子遮住桃臀的雪紡罩衫。
我的心猛地一緊!
要知道,妻子的罩衫下面,是沒有穿內內的。
如果被風吹起罩衫,那妻子就會在他初戀男朋友的面前,春光乍現······
還好陳安琪反應及時,一把緊緊扯住罩衫。
我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緊張地看向林飛的表情。
他打量着從鐵網破口鑽出的小熊貓,似乎一無所察。
「老公,你還背得動嗎?」陳安琪輕聲問我。
「能。」我咬了咬牙,一口答應。
但又硬着頭皮堅持了一段距離,我還是敗下陣來。
「嫂子,你該減肥啦,你看鵬哥多辛苦。」林飛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又一次打趣起來我們。
「那你背呀?」陳安琪不滿地開口。
「這···不太好吧?」林飛猶豫了,說着便看向我。
我也輕輕拉了妻子一把,示意她說這樣的話不妥。
不論如何,我作為她的老公,怎麼能看着另一個人背着我的妻子呢?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她的初戀男朋友。
「沒事啦老公,」妻子溫柔開口,「這都中午了,這麼耗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聯想到她一路疼得倒吸涼氣,我一下心就軟了。
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讓妻子趕緊去附近醫院看下腳傷,才是當務之急。
但我還沒開口,林飛便連連擺手,玩笑道:「別別別,嫂子。大哥那麼愛你,還不得拿刀砍死我?」
「哼。」妻子像個賭氣的小女生,將頭別到一邊,仿佛又在說我是個小氣鬼。
我面子上掛不住,佯作若無其事地笑道:「那就麻煩小林了?」
林飛侷促地看着我,顯然沒想到我做出了這樣的決定:「鵬哥,要不你歇歇再背嫂子?」
「好呀林飛,一口一個嫂子大哥叫得親切。叫你出力的時候,你就怕累了?」妻子疼得齜牙咧嘴的,揉着受傷的腳踝。
「我不是那個意思。」林飛看起來情商挺高的,此刻卻顯得有點手足無措。
他乾脆蹲下身子,人名似地說道:「來吧。」
林飛似乎不放心,還補充了一句:「先說好,鵬哥不能砍我啊。」
我原本糾結的情緒,都被他小心翼翼的避嫌行為弄得煙消雲散,笑罵道:「放心,不往死里砍。」
這樣一個恪禮守節的人,能有什麼壞心思?
反倒是我,因為最近的遭遇,顯得有點太敏感了。搞得林飛都戰戰兢兢的,明明是為我們夫妻倆解決問題,卻好像做壞事一樣緊張······
當妻子趴到林飛背上的時候,我看到他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那軟柔挺翹的雪峰,緩緩壓到他的背部,擠得扁圓。
陳安琪看了我一眼,伸出藕臂,摟住了林飛的脖子。
林飛更是局促不安,像個小男生一樣雙手都攥緊了,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見。
親眼看到我心愛的妻子,和他的初戀情人做出這樣親密的舉動。饒是知道他們沒有什麼,但仍是讓我的心跳得厲害。
林飛站起了身,引得陳安琪一聲驚呼。
原來妻子沒有摟緊他的脖子。加上但林飛卻不好意思,沒有用手托住她,險些讓她摔倒在地。
「笨蛋,你要我吊着勒死你呀?」妻子緊張開口,顯然被嚇了一跳。
山路階梯陡峭險峻,順着摔下去可不是鬧着玩的。
「哦哦。」林飛如夢初醒,向後伸出雙手,摟住了陳安琪的大腿。
我可以清晰地看到,林飛的手仍在微微顫抖。
隔着夏季薄薄的衣衫,我能想像到,妻子和他正感受着彼此的體溫。
山路陡峭,妻子的一對雪峰不斷在林飛的後背上下起落,進行着親密接觸。
我看得心亂如麻,只覺得腦海中在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