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二 走了,來了。

作品:《沙雕魂師的萬界之旅

    從三船那回來,歸家的沖助看到屋裏還有燈火明亮,不禁有些疑惑。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年輕人這麼有活力的嗎?

    鐵之國常年下雪,入夜也比較早,夜生活也很少,所以大部分人睡覺作息都比較早。

    沖助看了眼站在門口的女侍,問道「他們還沒睡嘛?」

    「是的,沖助大人。」女侍俯首回應。

    沖助點點頭,脫下鞋子後,就走向了古樂的房間。

    壁櫥門打開,沖助便看見正和另一名女侍互鬥牌的古樂與錆兔,三人打得熱火朝天。

    年輕女侍鼓着腮幫,瞪着大眼睛,專心致志地的鬥牌,腦門上已經寫了好幾個不得了的正字。

    反觀古樂與錆兔,一個「一」一個「t」,顯然沒怎麼輸過。

    見開門的是沖助,年輕女侍「呀」的紅着臉起身,緊張的向沖助問好。

    沖助沉默了一會兒,並沒有批評女侍的行為,而是看向古樂和錆兔兩人,「二位這麼晚還不睡嗎?」

    「哦,已經這個點了。說的也是,抱歉打擾到你們了。」古樂眨了眨眼,這個在我愛羅體內當了大半年的夜貓子,早就忘記了正常的作息規律。

    「不,我並沒有責備你們的意思。」

    「不不不,睡眠可是女孩子天然的護膚品,已經讓陽菜醬陪我們打了很久的牌了,她應該已經很累了,還是歇息吧。」古樂笑道。

    聞言,女侍陽菜連連搖頭,「哪裏哪裏……」

    「回去吧,陽菜。」沖助下令道。

    陽菜只得不好意思的向三位大人起身歉然的彎了彎腰,然後低着頭離去。

    「抱歉,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休息了。」沖助對二人說了一句,隨後為他們拉上壁櫥門也離開了。

    「那我也先回去了。」錆兔用大拇指指了指隔壁房間,他現在儘可能的不回魂靈空間。

    一方面,現在在沖助家裏,他是以人的身份示眾的,突然消失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另一方面……現在魂靈空間裏多了一位紅頭髮,脾氣還有些耿直暴躁的阿姨,為防止無恥乾爹再說他饞人妻身子,他也要暫時「搬離」自己的「狗窩」。

    從櫃櫥里拿出被褥被單和枕頭,往地上一鋪,古樂躺了進去,隨後將精神沉入了魂靈空間,再次見到了還在研究自己身體的漩渦玖辛奈。

    「玖辛奈阿姨~」古樂一來到這,就衝着正在進行用魂力發動忍術實驗的漩渦玖辛奈叫道。

    「老闆,可以的話,還是叫我姐姐。」漩渦玖辛奈停下動作,提出了「明知不可為」的提議。

    「好的阿姨。」古樂沒有讓漩渦玖辛奈失望,笑道,「讓我們開始課外授業吧。」

    漩渦玖辛奈疑惑的挑了挑眉毛,總覺得古樂說「課外授業」四字的時候,好像別有深意。

    但看古樂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坐了下來,漩渦玖辛奈撓撓臉,也沒再多想,一向辦事雷厲風行的她很快便給古樂展開了第一天的「漩渦氏封印術」課程。

    開課時,古樂就暫時收起了自己玩鬧的心,認真聽着「圍裙媽媽」講課,偶爾舉手發問求解,圍裙媽媽也會為他傾心解答。

    就這樣,在沖助兩天一無所獲、查無異常的情況下,古樂的封印術又精進了許多。

    接到沖助兩天的匯報以後,三船還是如約了。

    在沖助家住的第三天,沖助告知古樂和錆兔,他們被邀去參加三船的晚宴。

    晚宴上,古樂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三船的纏着繃帶的腦袋。

    見古樂年輕後生的樣子,三船不禁微微一笑,「很好奇嗎?」

    「嗯。」古樂點點頭。

    「這是以前和人戰鬥時,額頭上留下了對方造成的傷口,我覺得那是一道成長的印記,於是把它纏了起來。我想有朝一日再擊敗那人時,才能釋然的再將它露出來。」三船說着,有些感慨和唏噓,「可惜,可能永遠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你這麼蒙着,不長痱子嗎?」古樂一句話打破了三船的追憶。

    在場人「……」

    「既然要蒙着,為什麼還要留頭髮呢?光頭不更好嗎。」

    三船「……」

    這是我剛才說的重點嗎?你就關注到這點嗎?

    「話說,你睡覺的時候還蒙着頭嗎?繃帶不換洗一下嗎?」

    古樂一連串的發問,讓三船覺得心裏有點難受。

    三船「……衛生這方面我有做好,不用擔心。」

    「要是長痱子的話,果然還是剃光頭比較好吧。」古樂說道,沖助一旁聽得禿頭冒汗,只覺得對方對「光頭」有種莫名的執着。

    好像是在慫恿三船大人剃光頭似的。

    三船臉有點黑,僵笑了下,「我會考慮你的提議的。」

    隨後,他輕咳了一下,猛灌了自己一杯酒讓自己冷靜一下,然後才切入了今天晚宴的正題。

    「古樂閣下,錆兔閣下。」

    聞聲,古樂與錆兔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看向了發話的三船。

    三船看着兩人,道「二位想必師出名門,此番出世,當是有要務在身?」

    「沒有。」古樂和錆兔兩人搖了搖頭,直接否認了這點,同時也心有靈犀的猜到了對方接下來的話。

    三船抿了抿嘴,又道「既如此,我三船,代表鐵之國首領,想在這裏邀請二位加入我鐵之國,不知二位可有這個意願?」

    錆兔不答話,下意識的看向了古樂,這一舉動表明了他的意向全憑古樂做主。

    三船與沖助也把目光投向了古樂,這個至始至終都看不出深淺的年輕人。

    「為何想要我倆加入?」古樂明知故問。

    三船理所當然的說「二位閣下年紀輕輕,便已有此等實力,又是武士,正是我鐵之國稀缺的人才。」

    沖助緊跟着說道「二位也可放心,若在我鐵之國任職,你等將享有非常優厚的待遇,並且可以配備上最好的武器裝備。」

    他記得錆兔所使的劍是精鋼打造,其實這樣材質的兵器放在鐵之國正規軍里,也都只能算是一般級別,高級將士將領,兵器都要更加高級。

    例如他所用的正是兵器更是比較特別的金屬打造,更利於查克拉的傳導,且也更加堅硬。

    那日和錆兔戰鬥,沖助其實也有放出一定水分,當時所用兵器並非他貼身兵器,只是劍道場倉庫里的普通武士刀罷了,不然他的武士刀也不能那麼容易就被砍斷。

    「若我們加入鐵之國,你們想要我們做什麼?」古樂有些好奇。

    「並不需要閣下做什麼,其實鐵之國放眼其他國家都是相對和平的國家,就算有些動盪,也很少會讓高級戰力出手。我只需要你們帶領一批新人武士,教導他們劍術就好。」三船說道。

    古樂笑而不語,其實對方的目的很簡單,無非就是讓他儘可能的把他和錆兔的劍術留在鐵之國。

    古樂沉默良久,這吊人胃口的操作讓在場人都有些心癢。

    「承蒙大家看得起,很感謝三船閣下的賞識,但很遺憾,我們沒有留在鐵之國的打算,而且我們也無意加入任何勢力。」古樂一臉遺憾的說着。

    聞言,眾人都驚訝的看着這個年輕人,三船也不解道「為何?」

    「對我來說,加入什麼組織,什麼勢力那是相當沒意思的事,太束縛了,錢財名利這些我都不在乎。」

    薅羊毛才是我的正事。

    「那你們為何屢次挑戰我國劍術大師?」有人發起了質問。

    「可別誤會了,我對挑戰誰誰誰都沒興趣,只是我家的小兔子先生想要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所以才陪他來鐵之國的。至於為何只挑戰你們鐵之國?現如今就你們鐵之國劍術大師最多,不找最顯眼的你們,難道還去找那些行蹤不定的忍界劍術大師?」

    「所以,你把我們國家的大師當場試刀石嗎?」有人咬牙切齒。

    古樂笑出了聲,「你要這麼想,那也沒辦法。」

    「夠了。」三船喝止了即將要形成的對立局面,他沉了沉聲,才繼續面不改色的說道,「現在是晚宴時間,注意一下禮儀。」

    此言一出,那些不忿的手下們才閉上了嘴巴,也不忘瞪了古樂與錆兔兩人一眼。

    晚宴的氛圍似乎不太愉快,但古樂和錆兔兩人卻都沒心沒肺吃得飽飽。

    在回沖助家的路上,沖助看着走在他前邊的兩人,突然腳步加快,來到了兩人身前,面對二人說道「晚宴時,二位所說的,都是真心的嗎?」

    「你問哪一句?」


    古樂與錆兔停下腳步,古樂問道。

    沖助愣了愣,微微皺起了眉頭,「你們真的沒有加入我們鐵之國的心思?」

    「真沒有。」

    「是我們哪裏讓你覺得不愉快?若是因為之前那些人的發言讓你感到不快,我在這裏代他們表示道歉……」

    「不不不,沖助先生。你不要誤會,我這人沒那麼容易生氣。」古樂搖了搖手指。

    「那可是待遇方面問題?」

    「當然也不是,三船閣下提出的待遇條件已經相當不錯。」

    「那是什麼原因?」沖助不解,在他看來,這兩個小小的年輕人,正值意氣風發的年紀,一腔熱血,雄心壯志滿滿。

    古樂當時的發言,倒像是一個退休的老幹部才會說的。

    「我當時說的還不夠明白嗎?」古樂眨了眨眼,「貴國是很不錯,但我真沒有想要給人打工的心思。」

    前世在作為一個撲街作家之前,他也是一個過着996工作日常的社畜,麻木無情的碼農,好不容易脫離苦海,他怎麼可能還回到那過去的日子。

    沖助凝視着古樂坦然的目光,良久,敗下陣來,無聲苦笑一陣,才說道「好吧,看來是我們考量有偏差吧。」

    「你懂就好。」古樂微微一笑。

    兩天後,古樂和錆兔離開了沖助家,之前揚言要挑戰三船的事情似乎也擱置了下來,錆兔也沒再提起。

    出了城,在郊外的樹林大道上,古樂與錆兔走向了一身便裝,隨身就帶了一把武士刀的繃帶頭武士。

    「三船閣下,久等了?」

    「很抱歉,我只能以這樣的方式向二位挑戰。」三船點點頭。

    古樂表示理解,如今的三船位高權重,一言一行都備受關注,所有挑戰不可能隨隨便便接下,若真碰上了感興趣的對手那就只能私下裏來。

    「小兔子,這次要用哪把?」古樂看向錆兔。

    錆兔猶豫了一會兒,「那把吧。」

    「好。」

    古樂一手虛握,在三船震驚的目光下,將巨大的斬首大刀憑空拔了出來。

    「這……這是……什麼時空忍術?居然無印?」三船聲音微沉。

    現在看來,或許對方沒有答應留下,也是一件好事。

    對於這兩個年輕人,他所知道的還是太少了。

    這樣底細不清的人,留在身邊真的沒有問題嗎?

    「算是一點小能力吧。」古樂把刀人給錆兔,說完就退出了兩人的戰鬥範圍。

    「斬首大刀,沒想到霧隱叛忍,鬼人再不斬帶走的斬首大刀,如今卻落在了你手裏呢。」三船也認出了錆兔手中的大刀,更是覺得二人不簡單。

    錆兔對三船點了點頭,「失禮了,三船閣下,我要上了。」

    「來吧。」三船目光一沉,握住刀柄的手緊了緊,腳步微動。

    嗡!

    紫黑色的光芒一瞬間遍佈整個斬首大刀,重新將面具戴好的錆兔,手提着與其身材完全不相配的斬首大刀,沖向了三船。

    水之呼吸拾之型·改,月華亂舞!

    面對那衝刺過來的身影,三船敏銳的感覺到那不停揮舞的大刀越發沉重的氣勢,渾身肌肉緊繃起來,在大刀迎面斬下的前一秒,瞬間拔刀……

    一刻鐘後,發現三船不見,終於姍姍來遲的沖助等人來到了三船面前。

    看着冰雪消融,滿地狼藉的現場,眾人愕然。

    在破敗的土地中央,三船提着貼身佩刀黑澤,默然不語,他的身側不遠處還插着斷掉半截的巨大刀身。

    「三船大人,這到底……」

    三船緩緩從方才的戰鬥回過神來,轉頭看向沖助,道「我們該回去了。」

    看着已經走過人群,走到眾人前方的三船,沖助愣了一瞬,馬上跟了上去。

    「沖助,有件事回去之後,需要你吩咐下去。」

    「是!請問大人,是什麼事?」

    「武士們,該磨刀了……」

    ……

    從鐵之國南下,以古樂的腳程,很快就出了鐵之國國境,來到了火之國境內。

    「下一站木葉,走起。」古樂抱着腦袋,悠哉悠哉的向西南方向進發,目光微亮,也不知在盤算着什麼。

    ……

    同一時間,斗羅大陸世界……

    「哈……」披着黑袍的少年,不停的發出「哈嗤」的呼吸,以此暖暖自己有些凍僵的手。

    天斗帝國北方,十分嚴寒,如今又是快要入冬的季節,如果可以的話,相信沒有任何人會想着去那裏。

    「嘶,真冷吶。」少年微提了提兜帽,露出一張俊俏不遜於女子的臉蛋,目光仰望近在眼前的城門,表情一松,輕笑自語,「看來終於到城裏了,不用再過風餐露宿的日子了。」

    呼呼呼……

    寒風更大了,他緊了緊自己的黑袍,把自己圍得嚴嚴實實,同時前進的腳步輕快幾分。

    「樂哥給的這件黑袍雖然確實有掩飾身份的奇效,但不防寒吶。」進城,少年趕緊找了一家旅店住了進去,進到溫暖的臥室,整個人就鬆懈下來。

    脫下沾上霜雪的黑袍,將它隨意的扔在了衣架上,奧斯卡躺在床上,輕撫着額頭,回憶着這幾天的經歷,有些唏噓。

    被魂獸追,被人追……

    簡單而又操蛋。

    淦!

    「要是我也能和樂哥一樣,掌握了各種魔法就好了,我現在還是太被動了。」奧斯卡喃喃道,語氣帶着不甘。

    「唉,樂哥這麼優秀,兩人還先我一步認識,榮榮會選擇樂哥也並沒有什麼奇怪啊。如果我是女生,我也會這麼選。」奧斯卡思緒繚亂,一靜下來就想到其他的事。

    奧斯卡離開七寶琉璃宗後,想了許多。

    他已經有了放棄繼續追求寧榮榮的想法。

    畢竟,強扭的瓜不甜,他也沒強扭的想法和能力。

    「唉,小三,樂哥,戴老大他們現在在幹什麼呢?」經過大半多年社會毒打的奧斯卡同志,又想念那段無憂無慮的日子了。

    但轉念一想,唐三有小舞,戴腦斧有朱竹清,樂哥這樣多金多才的人怎可能缺女人,估計遲早也會拿下寧榮榮。

    馬紅俊……

    這撲街草雞在天斗城一定每天都過着花天酒地的生活吧!

    啊啊啊!

    不管怎麼想,好像都是我最慘吧!

    靠!

    奧斯卡漸漸濕了眼眶,一隻單身狗在被窩裏無能狂怒。

    鬧了一陣,也睡了一陣,晚上,奧斯卡起來,再次穿好晾乾的黑袍,下了樓梯,準備到旅館下的餐廳吃飯。

    路過三樓時,一道倩影路過身邊,姑娘的芳香竄入鼻中,奧斯卡下意識的抬頭看了過去。

    「嗯?欸。」

    「嗯?」聽到身後異樣的姑娘也停了下來,疑惑的回首。

    「葉,泠泠?」奧斯卡念出了姑娘的名字。。

    葉泠泠眉頭一皺,「你是?」

    奧斯卡猶豫了一下,摘下了他的兜帽,露出了真容,「是我,奧斯卡。」

    。



二百二十二 走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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