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大漢第一滅爸【2/3】

作品:《主公我不想加班

    呂布是何人?

    董卓帳下第一大將,騎都尉、中郎將、都亭侯。

    現在成了董卓的女婿,跟董卓綁定得更加穩固了。

    之前並不是沒有人想要撬董卓的牆角,對於這個如今西涼軍真正公認的第一人,不少人都眼饞得很。

    但是今日訂婚宴會舉辦之後,很多人便只能斷了這個心思。

    董卓,終究還是成了呂布的爹。

    只不過這一世的呂布是否還會對董卓動手,倒是不好說,畢竟呂布似乎對自己的岳父都還行?但是呂布的岳父似乎下場也都不怎麼好。

    說來,呂布才是真正的「大漢第一滅爸」。

    他親爹早逝,乾爹一號丁原被他削了腦袋,乾爹二號董卓還是被他削了腦袋,岳父一號找不到信息,但是岳父二號王允也算是因為他的驕傲自滿而身死,岳父三號曹豹則是被張飛一矛給挑飛了。

    可以說,呂布的爹爹們,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如今丁原已經成功出局,跳出了場外,倒是董卓自己熱衷地撞了上去。

    今天到場的人,倒是挺巧的。

    因為董卓也給丁原發了一份請柬,並且雖然城外兩邊的陣勢都擺開了,但還是沒有真正地撕破臉皮,所以丁原也是英勇無畏地前來赴宴。

    畢竟他明面上還是大漢的北地太守。

    有一說一,某種程度上來說,他還算是董卓管轄的,只不過這個下屬有點剛,似乎來意不善,不過董卓也就一併邀請了,要是他有什麼異動的話,直接解決了也沒事。

    王允也來了。

    可以說,呂布的三位爸爸,不管是乾爹還是岳父,還是乾爹加岳父。

    將在這次酒宴上進行一次友好的碰面。

    也不知道宿命論是否會生效,這畫面實在是太美了,不敢看。

    反正當事人並不清楚這些情況。

    他們都不是陳琛,自然不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過今晚的宴會倒是舉行得挺好的,董卓的小女兒其實就是三女兒,理論上來說,真正的小女兒並不是她,但她是董卓正妻所生的最後一個女兒,自然被董卓視若珍寶。

    其他侍妾生的也都是女兒,雖然董卓也疼愛,但終究是沒有結髮妻子生的孩子受寵。

    話說,董肥肥也是個痴情人。

    自從髮妻病逝之後,他也沒有選擇再娶,而是讓自己的正妻之位懸掛。

    但說他痴情吧,這傢伙又天天納小妾,今個納一個,明天收兩個。

    他的後宮數量,一點都不比皇帝老兒的少,當然現在皇帝老兒已經升天了,就只有皇帝小兒了。

    董家三姑娘是個怕生的小娘子。

    但是容貌嬌艷,倒是讓呂布心儀得很。

    董三小姐沒有出席這次宴會,畢竟她姐姐已經告訴了她今晚,父親、姐夫、未來丈夫,想要在這次的宴會上幹的事情了。

    而且董卓也不願意讓自己可愛的女兒來接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在董府的宴會大廳中,也就只能見到呂布和董卓、李儒爺三在那裏聊天了。

    更巧的是,丁原跟王允剛好被安排到了一張桌子上。

    只不過這個時候誰也不認識誰,自然也就不知道相互之間還有着眾多羈絆所在,倒是相互胡亂吹捧一番。

    這宴中,倒是聚集了不少重要人物。

    如果陳琛知道了這裏有這麼多重要人物的話,他或許會考慮直接派人在這裏放一把火。

    直接把這些人燒光。

    燒完之後,并州直接橫推整個大漢版圖。

    不過首先,前者能完成的可能性太小,而且後者也不是說橫推就橫推的。

    反而會因為破壞歷史進程的程度太大,導致自己沒有辦法去判斷之後的部分局勢,那就得不償失了。

    當然,有些東西說來說去都是悖論,沒有可探究的程度。

    陳琛自然知道自己現在把劉備的起跑線直接加塞到了最前排,已經是極大程度地影響了原有的世界線。

    也導致了現在呂布沒有滅爸成功,丁原還好好地坐在宴會上呢。

    呂布跟李儒四處去給人敬酒,作為未來的新郎官,和新娘的娘家代表,兩個大老爺們笑得跟花兒似的。

    知道的懂得李儒是娘家代表。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李儒和呂布結婚了。

    隨着僕從的報信,宴會中的人越來越多,坐到了各個位置上的人也越來越多。

    曹操和袁紹也結伴從廳外進來。

    他們兩雖然都算是如今朝中的年輕俊傑,但是今天這次宴會,三公九卿全部來齊了,就他們兩個小年輕,哪能夠受到重視。

    也沒有人去接待他們兩,只有僕從給他們指了位置。

    「禮數不周啊。」

    曹操嫌棄地拉着袁紹到了一旁坐下,但是他卻發現袁紹一聲不坑。

    抬頭一看,他才發現袁紹不知道什麼時候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表情凝滯的樣子,像是在展示着某種行為藝術。

    「本初?」

    「我知道你不舒服,你叔父和你大兄都到了前面的位置去了,但是畢竟你叔父是三公嘛,你大兄既是太僕,又是袁家家主,地位肯定比你高啊。」

    曹操以為袁紹是心中有怨,不舒服自己的位置被董府給排到了這麼後面,便開口安慰他,順便還找了一個更慘的對比對象來安慰袁紹。


    「沒事,你看看公路,他連請柬都沒收到,在家裏喝悶酒呢。」

    曹操拍了拍袁紹的背部。希望能夠寬慰他。

    「不是。」

    袁紹張着嘴巴,似乎是三觀受到了極大的衝擊一般。

    他抬手指了指正在給人敬酒和接受別人祝賀的呂布和李儒,有些呆滯地向曹操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呂奉先的口味,也太重了吧?董仲穎的女兒就長這個樣子?難道是男兒身女兒心?」

    很明顯,袁紹這是誤會了。

    他還沒有見過李儒,自然不知道李儒是誰。

    而且李儒在外界的存在感又比較低,反而是還沒有怎麼動過手的呂布因為西涼軍士兵的吹噓而名號倒是響噹噹的。

    所以袁紹才會這樣的想法。

    「咳咳咳咳咳。」

    曹操才剛剛拿起了桌上的熱茶飲上一口,卻沒想到袁紹是這個原因。

    原來這本初兄有時候也會這樣腦子不好使啊。

    曹操暗中記下了這一點。

    以後可以拿這一點來嘲笑袁本初了,自從及冠之後,他就再也不和自己一起去到處浪了,搖身一變成了正人君子,搞得自己也不得不臨時轉型,從浪蕩子變成能吏。

    「本初你看錯了。」

    「那是李儒李文優,是董仲穎的二女婿,呂布娶的是董仲穎的三女兒,所以其實李儒是代表董家人,也就是代表董三小姐和呂布一起敬酒的,你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呢?」

    曹操白了袁紹一眼,不過他的注意力倒不是在這些事情上。

    他的注意力其實在袁基的身上。

    袁基微笑着和袁隗坐到了前面的位置去,但是卻低調得很,偶爾回應一下別人,看起來風度翩翩,又低調內斂。

    但是曹操對於袁基的實力是略有耳聞的,只不過似乎消息被人刻意掩蓋了一般,了解的不甚詳盡。

    所以其實曹操對於袁基是很好奇的。

    而且在他和戲志才分析洛陽的局勢的時候,自然避不開袁家這個隱藏在水面之下的龐然大物,但是他們覺得僅僅跳脫的袁紹和袁術兄弟是不足以代表袁家的態度的。

    戲志才更偏向於袁紹和袁術只不過是被推出來的靶子,用年少輕狂的朝氣來吸引注意力。

    雖然戲志才很想吐槽這兩個大齡青年哪裏年少了。

    所以袁家家主,袁基自然是後來戲志才去了解實情的對象之一。

    這個身居高位的男人,卻低調得讓人害怕。

    甚至在朝堂之上,你都沒有辦法注意到他站在那裏。

    只能說,他似乎有意無意地將自己和整個洛陽隔離開來,但是卻又從某種層面上想要牢牢地將洛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戲志才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袁基這種預想的狀態。

    如果陳琛在這裏,自然就知道怎麼形容了。

    這就是打遊戲的時候想要開的上帝視角,雖然自己人在遊戲裏,但是視角是在遊戲外,能夠清晰地看得見遊戲之中每個人的動向,從而獲得信息上的極大優勢。

    嗯?

    你說陳琛自己就是上帝視角的掛逼?

    怎麼可能!

    我陳琛怎麼可能開掛,這可是我憂思頓勞,嘔心瀝血才推斷出來的大勢和事件的!

    請不要把我的努力當做天賦,謝謝。

    這個熱鬧非凡的宴會裏。

    丁原和王允愉快地以身為家長這個話題展開了愉快輕鬆而又相互促進教育知識的話題進行了友好的交流。

    丁原表示,應該要嚴格對待孩子,時時為孩子考慮,將孩子朝着自己期望的方向去培養。

    但是一定要好好地控制住孩子的心理,不能讓他放飛自我,被外界給摧殘,然後一株好苗子被毀掉。

    至於丁原期望的方向是什麼,他表示是,文武雙全,文韜武略俱為上佳。

    王允對於丁原對自己孩子的期望表示了讚許,而且也肯定了控制住孩子心理這一要點,但是對於丁原的強迫形式的「為了他好」的教育思想,王允提出了較為中和意見的批評。

    他覺得,應該要對孩子進行「釣魚執法」,放任孩子去做他喜歡的事情,但是要在這樣的事情上設置一些問題和過失讓孩子主動上鈎,然後用這種誘導類型的錯誤,讓孩子找回自我,最終會完全信任家長,跟從家長的一言一行。

    兩個老男人都從對方的教育思想里收穫了很多,但是或許他們兩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收穫一個兒子了。

    而曹操在時刻關注着袁基,袁紹則是在時刻關注着李儒,他總覺得這個笑眯眯的男人身上有一種強大的思維。

    思維是怎麼感覺出來的?

    他怎麼知道,直覺!直覺!

    為什麼直覺那麼強烈,卻會錯過陳琛?

    袁紹表示,自己身邊那位說來看人那麼准,不也錯過了陳琛?

    時也,命也。

    而且自己又不是沒有向陳琛友好地發出過邀請。

    而廳中,萬眾矚目之下。

    呂布和李儒,像是一對新人一樣,到處接受別人的祝福和敬酒,不知道什麼時候,呂布身上的紅色綢帶,也有一部分纏在了李儒的身上。

    而董卓,則是笑得凶神惡煞的坐在高位,看着群臣,心中計較着等等怎麼開口比較有氣勢。

    這世道,好像有點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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