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十九章 悲慘的瞿斌

作品:《逆天宰道

    李總面色一沉,說道:「冉主管,你怎麼不識相呢,與我去房間,我給你指出不滿意之處。」

    冉如風站起身,冷臉道:「李總,你不要強人所難,我情願不完成項目,也不會如你所願。」

    李總面色陰沉,忽地笑了,說道:「瞿少,她果然脾氣夠硬啊!」

    冉如風一驚,門被推開,一個青年人走進來,笑道:「冉如風,這麼一大單生意,能讓你獲得兩百萬獎金,你也說放棄,就放棄,你真的不愛錢嗎?」

    冉如風面色冰冷,說道:「瞿斌,你真是陰魂不散,這又是你設下的局吧?」

    瞿斌大笑,說道:「沒錯,我瞿少看上的女人,怎麼會容逃過手掌心,我在一步步逼你就範,可是你的性格讓我喜歡,又強硬到難以就範。我已喪失了耐心,今日就要對你下手,我要以強大姿態征服你。」

    冉如風面色一變,冷哼一聲,說道:「你做不到」

    「是嗎?」瞿斌拍了拍手,從門外又走進來三個人,俱是強健勇武之態。

    瞿斌笑道:「你的格鬥能力是很強,當初把我打了一頓,但我這次帶來三個高手,而我喜歡看你變得很弱,征服起來才過癮啊!」

    冉如風有格鬥能力,還跟着白千道學了不少,但這三人一看就是頂級高手,這讓她驚訝,瞿斌怎麼會招來這三人?

    瞿斌又道:「唯一遺憾的是,我去了別地數年,回來後你已嫁為人婦,讓我沒能擁有你第一次。只是我要的是你一生,你那個丈夫,現在已是死了吧!」

    「你還對他出了手?」冉如風訝然,又是露出笑容,說道:「這太不應該了,我想他快撥打手機給我了吧!」

    瞿斌面色微變,問道:「什麼意思?」

    冉如風淡笑,說道:「你根本不知他有多可怕啊!」

    此時,白千道站在一個倒地血人面前,撥出冉如風的手機號碼。

    「好,我知道了,現在就過去。」

    他掛斷手機,看一眼血人,一腳踏去,就踩扁了頭顱。

    瞿斌已是面色謹慎,問道:「那個范如道敢過來?」

    冉如風已是坐下,好整以暇地道:「有何不敢,你派去的殺手已死,他正欲來殺你。」

    瞿斌面色更變,這說的輕描淡寫,殺自己,就不怕犯法?

    他派人殺人,就這還想着法律,有的人就是這麼罔顧一切,以為法律是為自己服務。

    瞿斌很不淡定,問道:「他是誰?」

    冉如風淡聲道:「殺你之人。」

    瞿斌面色變幻不已,聽那李總顫聲道:「瞿少,我事已了,先告辭了。」

    李總懼怕地奪門而出,讓瞿斌更加不淡定,他所知這范如道是秦國人,看之普通,怎麼會殺了自己派出的殺手,那殺手可不是吃素的,在殺手界也有一定名聲啊!

    於今之計,還是暫避為妙,等了解清楚了吧!

    他冷着臉,一揮手,就一聲不發離去。

    看着瞿斌等離開,冉如風神情一松,有些虛力。

    她是強裝鎮定,說着最狠的話,其實心中有一絲懼意,這瞿斌怎麼會與殺手有聯繫?

    她再撥出手機,走至酒店門口時,正見到白千道下了出租車,忍不住撲入他懷裏哭泣。

    在家中,白千道看着手機,說道:「瞿斌,瞿清長老私生子,三年前才讓回歸瞿家,半年前回南爾,如今是正牌瞿家少爺,可以調動瞿家隱藏力量。」

    冉如風在旁,在手機上輸入瞿清的名字,查閱了一下資料,擔憂地道:「這瞿清也算是資深長老,在南方幾座城市握有一些權力」

    再看向白千道,說道:「如道,你總是給我很奇怪的感覺,太平靜了,似乎對一切都不在意,包括我?」

    白千道摟着她,親了親她的臉蛋,說道:「怎麼會呢!瞿斌敢對你這樣,已是在我心中定下死罪,我有把握讓他生死不如。」

    冉如風在他懷中露出笑容,卻是這心中感覺還在,自己的男人太超塵於外,這比之瞿斌的威脅,更加讓她擔憂。

    最近,瞿斌惶恐不安,不知哪裏傳出了風聲,說他逃兵役,至今未去軍營報道。

    他是真的因為瞿清打過關照,在一次特殊時期逃了一次兵役,但那是年輕時候,已過去二十幾年,這就被人翻出了舊賬,在網絡上大肆渲染,暗指他是權貴之後。

    若是普通人,還沒什麼人特別在意,權貴之後逃兵役,又兩年前才經歷軍隊慘敗,再被有心人大肆渲染,這就在網絡上掀起軒然大波。

    瞿斌的一段段不光彩歷史被挖出來,包括他可能是瞿清後代,輿論上一邊倒地要制裁他。

    瞿斌想來想去,只有冉如風會採取如此報復手段,這就打去手機。

    「瞿斌,這是你的不光彩事,與我無關。」冉如風矢口否認,她正在拿起一顆葡萄,塞入白千道的口中。

    瞿斌惡狠狠地道:「我不相信,臭婊子,別讓我找出證據,不然要你好看。」

    冉如風冷笑道:「瞿斌,你以為你有點權力,就能任意妄為?瞿家少爺,我就要看你服役,上前線去。」

    冉如風掛了手機,任憑手機鈴聲響起,已不屑去接。

    白千道為她再餵一顆葡萄,含糊不清地道:「還這麼囂張啊!我再加一把火吧!」

    瞿斌瘋狂不已,在家裏亂砸東西,手機鈴聲響起,他拿起手機吼道:「誰父親啊?我不想去,不能嗚嗚嗚」

    掛了手機,瞿斌一邊哭,一邊上網看,網上更是掀起高潮,劍鋒直指瞿清,有些邊緣事情被曝出,這讓瞿清陷入輿論風波。

    瞿清怕了,心知有人在搞自己,卻沒法追查出是誰,看到一個陌生短訊,這才下決心捨棄這個才認回家族的兒子。

    有權勢的人絕大多數在外有許多女人,這撒網之下,總會誕出相對多的子女,忍痛拋棄瞿斌,他還有別的子嗣。

    瞿斌是在全民輿論監督中,哭哭啼啼去入伍,還上了最前線,這讓針對瞿清的輿論風波漸息,卻是他倒霉了。

    來到前線,就不停地訓練,被刻意針對,苦不堪言。

    直至某日,幾個兵痞把他拉入陰暗處


    受到屈辱的瞿斌,都沒敢上告,再被連番羞辱。

    好不容易訓練結束,他已是全身心幾乎崩潰,恍恍惚惚地被派到最前沿,看到幾個動物影子,就混亂放槍,再被同僚怒氣地好好修理了一頓。

    不久,他被當初羞辱他的幾個兵痞拉到一處,與一些殘屍同眠,面對這恐怖場景,徹底崩潰,發了瘋。

    他被拉走,進了精神病院,那幾個兵痞正站在少校褚天面前,受到獎勵。

    褚天第一時間報給白千道和冉如風,笑嘻嘻討賞,為冉如風狠狠地誇了幾句。

    十年後,褚天已晉升中校,冉如風在新的集團公司,吉祥集團升任高級主管。

    這一日,她很興奮,工作了四十年之久,終於有家集團大企業認可她的能力,提拔她邁入中層行列。

    她與白千道在外用餐,慶賀自己的升職,白千道透過玻璃窗看着外面,有輛高級轎車一直在那裏,似乎有人在注視這裏。

    冉如風正在高興時,白千道沒有驚擾她的興致,說去上衛生間時,悄悄來至外面,在另一面敲了敲車窗玻璃。

    車內沒有動靜,也沒開走,他笑道:「最好讓我上車,我們談一談。」

    又是沉靜小會,車門打開,他微笑着跨進去,坐在後座的對面。

    他的對面坐着一個白髮老人,前面還有兩個保鏢,警惕地看着他,手一直放在胸口部位。

    白千道打量着老人,說道:「似乎你沒有惡意,為什麼看着我們?」

    老人頗有威嚴,打量着他,說道:「我本以為你是普通人,現在改變了想法,你很警覺,這不應該啊!」

    白千道淡笑道:「不要廢話了,有什麼目的,說出來吧!」

    老人皺了皺眉頭,更顯得威嚴,說道:「如果我不說,你會怎麼做?」

    「我不允許任何人威脅到如風,可以告訴你,你的兩個保鏢保不住你的命。」

    兩保鏢面色冷凜,老人也是目中閃過一絲鋒芒,這時傳來敲車窗玻璃的聲音。

    白千道轉臉一看,驀然呆滯,只見巴芙拉站在外面,冷肅地看着內里。

    她怎麼會在此?

    老人也驚訝,示意一下,一個保鏢按動開門鍵,巴芙拉鑽了進來,坐到白千道身邊。

    老人目色驚疑,問道:「你怎麼來了?」

    巴芙拉沉聲道:「保你的命」

    再轉看向還在發呆的白千道,說道:「這位是許長老許維,你不要想着做出格的事,許長老在長老團威望卓着,深受民眾愛戴,吉祥集團就是他的產業之一。」

    白千道目中閃過一絲厲芒,問道:「他有什麼目的?」

    巴芙拉再轉看向許維,說道:「許長老,如果是隱秘事,可以不說出來,如果可以告訴他,請直接說。」

    白千道冷哼一聲,說道:「你認為你能保護得了他?」

    「是,我可以擔保不會威脅到冉如風,許長老,你說是嗎?」

    許維左右看看,嘆一聲,說道:「我只是想看看那孩子高興的樣子,怎麼會威脅到她」

    說至此,他按動按鈕,中間玻璃升起,隔絕了兩個保鏢。

    他又道:「你能出現,代表他來歷不簡單,我想要知曉他對我有沒有威脅?」

    巴芙拉沉吟一下,說道:「他的來歷不複雜,但很厲害,我可以保證他能守口如瓶。」

    許維點頭,又是嘆了一聲,說道:「如風是我的女兒,當初我做了一件錯事,她生下來一直隨母姓。她的母親改名,讓我苦尋未果,直到瞿清事件出來,我第一次見到她的照片,就已明白,她就是我一直尋找的女兒。因此,我設計讓她加入吉祥集團,想着重培養她,她也很聰明,能力強到讓我欣慰」

    他再看着面前兩人,心想所知的巴芙拉城府很深,這范如道怎麼也沒一點神色變化?

    他問道:「你們不覺得意外?」

    巴芙拉點頭道:「諸位長老瀟灑慣了,有私生子和私生女很正常。」

    許維有些尷尬,再看向白千道,說道:「我想提拔她到副總裁之位,再告訴她實情」

    白千道打斷他的話,說道:「不要虛情假意了,也別想着認她,我不希望她成為許家的人。」

    許維面色一冷,說道:「她是我的女兒,你沒資格這麼說。」

    白千道搖頭,說道:「她是我的妻子,我要為她負責,你才沒資格做出這個決定。」

    巴芙拉冷聲道:「你不要再虛情假意,你對誰付過責任了?以前幾個女人,都負責了嗎?」

    白千道呆了呆,巴芙拉繼續道:「也許過段時間,你又會離開冉如風,你能為她後半輩子負責嗎?許家能給她富貴,讓她再不為生活煩擾,而你心中明白,你不能永遠令她快快樂樂。」

    白千道沉默一下,說道:「我收回方才之言,但提出一個要求,她的性格要強,不許勉強她。」

    許維看着白千道,目中有深芒,說道:「你有資格對我提出強硬條件嗎?」

    巴芙拉冷聲道:「許長老,我想這已是他的底線,他已經讓一步,請您不要再逼他。」

    許維再次皺眉,但沒說話,巴芙拉說道:「范如道,你的妻子正在找你,你可以離開了。」

    白千道望去,只見冉如風正坐在餐桌旁東張西望,沉吟一下,拉開車門,跳了下去。

    車內,許維沉聲道:「巴副局長,我需要一個解釋。」

    巴芙拉冷淡面容,說道:「許長老,我身為楚情局副局長,有責任保護諸位長老的安全,是來保您的命,不是來給您做更多解釋。」

    許維又是尷尬一下,心中生惱,說道:「我是長老,也不能了解更多嗎?」

    「您只要知曉,他想殺您,是真會下手的,而您有更多保鏢也沒用。」

    巴芙拉也跳下車,望一眼餐廳里的冉如風,冷屑一笑,轉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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