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刀帝

作品:《這個大佬是凡人

    北揚在回到逍遙居之後,便開始在這裏繼續練劍。

    因為他立志成為一個殺手,一個負責刺殺那些域外妖魔、以及成為域外妖魔的走狗的人。

    他的實力必須還要繼續提升,不提升這些事也只能成為空談。

    時間荏苒,不知不覺又是半月的時間過去。

    這天沈逸在逍遙居收到了一件寶物,是扮演系統的宿主何晉完成了任務。

    他這一次的任務,雖然沈逸沒有時刻去追蹤,但顯然是十分艱難的,否則,也不會用了這麼久這才完成。

    這次何晉的任務完成,給沈逸的獎勵是一個面具,一個十分詭異的面具。

    面具的名字叫虛空假面,其作用,便是帶上這個面具之後,可以隱於虛空之中。

    這個虛空,正是域外的那個虛空。

    也就是說,這個面具的作用,就是帶上之後,可以輕易到域外。

    憑藉這個面具,能夠在域外不受影響。

    那些妖魔能夠入侵仙界、辰央界,他們一旦失敗了,還能夠逃到域外去。

    這兩界若是有高手想要追殺他們,那就要到虛空之中。在虛空之中,就算是玉虛宮元始天尊、佛門佛祖的那個境界的高手,也需要消耗強大的法力來抵擋這些虛空之中的危險。

    這對於交手自然是部分不利的,因為這仿佛在追殺別人的時候,還需要提防一下周圍的威脅。

    如果有了這個面具,就可以少了這方面的擔憂。

    這東西對於現在的沈逸來說,是沒用。

    但是,對於將來而言,這是十分有用的。

    在收到這虛空假面之後沒幾天時間,沈逸又收到了另外一個獎勵。

    這個獎勵則是從傅平安的那裏獲得的,在傅平安的那裏,沈逸是很少能夠獲得好處的。

    後面新增加的浙西系統,基本在有重大的突破的時候,都能夠給沈逸這裏提供好處。

    傅平安的那裏卻不一樣,第一次沈逸從他的那裏獲得了好處,那也是利用那把木劍交換的。

    後來就沒有獲得什麼好處了,傅平安一直憑藉系統獲得好處,沈逸這裏卻沒有一點好處,這讓沈逸幾乎都忘記他還是一個系統的擁有者了。

    這一次獲得獎勵,也是有意思,並不是傅平安那裏有什麼重大的突破。而是系統升級了,這次傅平安的系統升級,子系統那裏先沈逸貢獻了一件寶物。

    這寶物名叫青天秘境,就是一方空間。

    只是,這一方空間裏面就是一些雜草,以及一些小樹苗。

    其他的,什麼也沒有,連普通的小動物都沒有。

    不過,在收到這個寶物的時候,沈逸立刻知道了他的妙用。

    青天秘境之中的東西確實需要他放進去,但他放進去的東西,會發生量變。

    只要不是天地間獨一無二的東西,都能夠放入其中,使其發生量變。

    什麼是天地間獨一無二的東西?

    最簡單判斷的一種,那就是擁有大道道痕的,這樣的寶物,是無法復刻的。

    還有一種,就是引發了仙劫的寶物、兵器,這一類的,也是沒法復刻的。

    比如一株萬年靈藥,放進其中,可能就會產生量變,達到三四株。這提升,不可謂不大。

    另外,這寶物是沈逸的,所以這秘境之中的規則,也屬於是他說了算的那種。

    這是秘境,用來考驗人的,自然是要有危險的。

    既然是他制定的規則,就可以讓自己的人注意,而其他人進入其中,就有可能是九死一生了。

    這就可以讓他把自己放進去的東西收回,成倍的收回,至於其他的人,想要貪圖這些寶物的人,若是敵人,就可以將其在秘境之中解決。

    沈逸將其收好,準備等明年開春之際,在讓自己的學生們把秘境的消息傳播出去,最好是能夠引來其餘三個州的人。

    至於現在,他可以慢慢搞規則。

    ……

    同一時間,在南瞻州北方,北境州。

    北庭山上,這裏大雪封山,在北境州,基本上是一年有四分之三的時間再下雪,只有夏季沒雪。

    如今已經是秋季了,所以這裏大雪已經堆幾尺深了。

    這時,一個身着黑金色長袍的男子降臨,他進入北庭山中,向着峰頂走去。

    沿着普滿雪的石梯上去,不一會,便來到了一個小型的山門前。

    在山門的這裏,坐着一個人,手中提着一把長刀,這刀的形狀,和唐刀的形狀幾乎一致。

    他是在這山門的屋檐下,所以沒有有落在他的這裏。但是,還是有凌冽的寒風吹過,吹亂頭髮。

    他拄着刀在這裏,看到這人走上來時,抬起頭來,看了過去。

    「你是這裏的人?聖師的下屬嗎?」身着黑金色長袍的男子問道。

    「算是,你是什麼人,有何事?」這人淡淡地問。

    這人二十多歲的樣子,臉上還有一處刀疤,但是,這一處刀疤並未讓他變醜,反倒是多了些許男人氣概。

    幾縷亂發在風中飄着,他看着這人的眼神,十分平淡,就好似看一個普通人。

    但是,這怎麼也算不上是普通人。

    來者看着他,聲音微冷地說道:「你不知道聖師死了嗎?」

    「知道!」他冷淡地回答。

    「知道就好說,讓我進去查他死亡的情況。」來人說道。

    「告訴我,你是什麼人,不知道你的來歷,恕不放行。」他絲毫不留情面地道。

    「放肆!你算什麼東西?」來人顯然是身份不必聖師差,甚至,還在聖師之上。

    他這次奉命來調查聖師的死亡原因,被聖師的下屬給阻攔?這要是傳到域外,他豈不是顏面盡失了。

    「抱歉,我現在也不知道你算什麼東西。」守山人依舊是一點也不慌張,絲毫沒有因為他的恐嚇而退讓。

    「很好!」來人說罷,手中直接召出了一把月刃,飛身上前,朝着守山人砍殺過來。

    在他殺過來時,這守山人迅速拔刀,一刀斬出去。

    刀出的那一瞬間,周圍的凌冽寒風瞬間停止了。

    強大的刀勢瞬間向來人迎擊而去,兩刀在空中相撞。

    火星四濺,在雪花之中飛舞。

    片刻之後,來人被強大的刀勢給震退,飛出去幾十米,這才在空中站穩腳步。

    「你究竟是什麼人?聖師的死亡是不是和你有原因?」他站在空中,警惕地望着一個守山人。

    他的實力比聖師還要稍微強那麼一點,這人卻能夠勝過自己。


    聖師是被這人殺的,也不是不可能。

    這人是聖師的下屬?現在他內心之中肯定是不信的。

    「對於你這種沒有禮貌的人,我沒有必要回答你任何問題,如果不想死的話,現在請滾出北庭山。」守山人憤怒地道。

    「剛才你一時的勝利,真當自己無敵了?」來人說罷,只見他全身都是魔氣,魔氣湧入這刀刃之中。

    這一片的天空瞬間陰沉了下來,周圍是狂暴的狂風,狂風好似要將人撕裂,將這北庭山都給吹走似的。

    山上的雪,更是被一層層的捲起來,在空中滿天飛舞。

    只見來人瞬間從空中消失,不見他的人,但空中卻傳出了他那詭異的聲音。

    「本座所擅長的,可不是刀法,現在讓你見識一下本座的厲害。」

    話音剛落,他的身形突然出現在這人的身後,一劍斬向這人的身後。

    然而,就是這麼短的時間內,他手中的刀擋住了對方的偷襲。

    並且只見他的刀上寒光閃過,直接將人斬飛出去,撞再一旁的石壁之上。

    石壁之上都出現了幾處裂痕,不過,對方瞬間從那裏消失。

    這一次,沒有說話了,而是直接襲擊。

    他的月刃直接砍向守山人的側邊,只是,一樣的偷襲,沒有因為他的不說話而有所改變。

    依舊是被這人一刀防住了,一樣的將他震飛出去。

    只是,這一次守山人打算出擊了。

    他將手中的刀放出去,只見這刀在他周圍一點點散開。

    最終,一把把的刀形成一個圈,將他圈在其中。

    他手指捻訣,隨後,右手手指一揮,只見這些刀瞬間向周圍飛出去,從不同的角度,沒入空中。

    在這些刀飛出去的時候,來人那嘲諷的聲音傳來,得意地道:「小子,你中計了。」

    言畢,他出現在了守山人的面前,手中的月刃朝着手中沒了武器的守山人斬去。

    眼看他就要斬到守山人的那一刻,他從守山人的眼中,看到了一絲譏諷的神色。

    他頓覺不妙,但此時已經到了最後一步,他也顧不得那麼多,先將眼前的人給斬了再說。

    他的刀最終斬在了守山人的身上,鮮血狂飆。

    只是,此時他的背後,無數的刀朝着他殺來。

    他想要再次瞬移離開的時候,卻發現這一片空間已經被鎖定了。他想要閃開,也完全不可能。

    無數的刀插在他的身上,轉瞬之間,他的身上便被插滿了刀。

    他身上的血也是止不住的流淌,他艱難地撐着,望着前方血肉模糊的守山人,他此時露出了一絲勝利的笑。

    他喃喃道:「小子,你沒想到我們域外之人有這麼強的生命力吧!用你的死來換我的命嗎?天真。」

    他吃着痛,咬牙準備慢慢將這些刀給拔出來。

    「我來幫你。」

    只聽天空傳來熟悉的生意,嚇得他靈魂一顫。

    抬頭望去,不是之前的守山人又是誰。

    他看了卡前方血肉模糊的守山人的屍首,又看了下天空的守山人,他一下子凌亂了。

    「這……這怎麼可能?」

    守山人沒和他多說,而是先幫了他的忙,替他將身上的刀給拔了。

    守山人手一揮,頓時便將這裏的刀一一召回自己的身邊,無數道旋轉起來,最後又合成了一把。

    「啊——」

    而域外來人吃痛,忍不住這痛苦,不禁喊了出來。

    他的身上,每一處刀傷的位置,都是的鮮血在狂飆。

    再看之前的那個血肉模糊的守山人,此時已經成了一灘血水,很快便消失了。

    顯然,之前的那個守山人,在將刀扔出去的那一刻,就已經不是守山人自己了。那不過是一個誘餌,用來引他這域外妖魔上鈎的。

    他衝過來的那一刻,他便上鈎了。

    他望着身上不斷湧出的鮮血,勉強調動自身的魔氣,將身上的血給止住。

    他一臉慘然地望着空中的守山人,冷呵道:「你殺了我,很快就會有更強的人來找你算賬的,你必死無疑。」

    「我何時說了要殺你了?」守山人反問道。

    「你……」他一時間,想到了最慘的下場。

    那就是被囚禁起來,各種虐待,就是不將他殺死。

    只要他不死,就不會引起域外的注意,至少,短期之內,是不會注意到的。

    此時守山人卻沒有說多餘的話,而是直接召出了一枚令牌。

    這枚令牌通體黑色,上面有一個很淺不易發現的圖案。

    這個圖案不是別的,正是一個奇怪的蛇。

    這個蛇有一對翅膀,尾部還是呈現扇形的樣子。

    看着這個令牌的時候,這個身着黑金長袍的男人一臉駭然。

    他此時儘管是深受重傷了,但是,還是勉強跪在了地上,叩拜道:「拜見刀帝,小的有眼無珠,不知是刀帝,還望恕罪。」

    「起來吧!現在可以和我說說自己是什麼人了嗎?」守山人道。

    「謝刀帝,小的是魔龍族,小的名叫摩盪,是這次奉命前來調查聖師的死亡的。」他道謝之後,起來又是恭敬地道謝。

    如果這人是其他的人,他或許都沒有這麼害怕,因為這人拿出的令牌,證明了他的身份之後,這讓摩盪不得不怕。

    那塊令牌是魔尊親自賞賜的,之所以賞賜這樣一塊厲害的令牌給刀帝,是因為刀帝是投誠到魔尊的那裏的人中,實力最強的人。

    在仙界,暗中被域外招降的人不少。

    但是,這些人其實實力都不會太強。

    就比如聖天帝君,雖然是一個帝君,但在帝君之中也是屬於實力偏弱的。

    可是,這位刀帝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是在仙界殺了仙界高手之後叛逃到域外的。

    當初他叛逃至域外的時候,因為有人不信任他,被他一刀給斬了。

    那人就是魔龍族的一個高手,而魔尊得知他殺死的那些人之後,選擇了相信他,並且,將這塊令牌給他,魔尊之下,都需要聽他的。

    因為他長期在域外生活影響他的修為,於是魔尊讓他來到了辰央界。

    因為魔尊推測出,將來的戰場,會以辰央界為主,仙界為輔。

    摩盪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刀帝會在這裏當一個守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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