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 抄作業還不會麼?(感謝『丑的很胖子』1500打賞)

作品:《我被騙到緬北的那些年

    「該!」

    「活該!!」

    果敢,老街。

    白所成站在自家別墅客廳,看着電視機興奮的已經站起來罵了!

    他剛剛從新聞里看見了邦康的醜聞,說是南北撣邦因為資源配給問題,在入境口岸發生了激烈衝突,在磨擦中,北撣邦突襲了南撣邦運輸車輛,造成一死十三傷後……南撣邦並沒有反擊,很神奇的開始向佤邦提交了申訴……

    白所成還在那兒罵着:「這回老魏算是自討除吃了,一旦佤邦沒辦法在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給所有人一個滿意結果,到時候,這個聯盟就會不攻自破……」

    白應香在別墅內搖了搖頭,衝着陽光看着手上剛做完的美甲說了句:「這可不一定是什麼好事。」

    她在白所成回頭時分析道:「南撣邦向佤邦申訴,就說明他們已經將佤邦當成緬北的擺事大哥了,以前這個位置可都是只能通過戰爭獲得的,可佤邦除了和東撣邦開打,還衝其他人動過手了麼?他們並沒有!」

    「這相當於變相提高了佤邦的地位。」

    白所成不服的說道:「他們有什麼地位?一個從勐能爬出來的狗推能有什麼地位?」

    「你信不信我一通電話打出去,就能聯合閔將軍突破勐冒,一刀扎進他許銳鋒的心臟!」

    白應香終於轉過了頭看向了自己的父親:「你打啊?」

    「電話只要打過去了,閔將軍將緬軍調過來,你敢不出兵麼?」

    「但凡出兵,就一定會造成老街空虛,到時候姓魏就會帶人直接殺過來,讓整個老街政權易手。那時,前線得知白家倒了,立即會樹倒猢猻散,緬軍失去了和咱們的聯盟,也會在佤邦強硬抵抗之下撤退,畢竟炸毀勐冒的傷疤會讓他們知道佤邦是一個寧死不降的民族。」

    「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白所成一下反應了過來,有些無力的坐在了沙發上:「他勾搭魏蓉那個女人,還轟炸果敢,是為了讓我老老實實蹲在老街……」

    「許銳鋒認下了老魏這個老丈人,就是專門在看着我!」

    「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白應香搖了搖頭:「我也是剛想明白的。」

    「在佤邦為了轟炸的事情道歉之後。」

    白所成緊皺眉頭說道:「克欽邦成了佤邦的狗腿子,雙方哪怕沒有深交,可克欽邦對佤邦的經濟依賴太多了,只能言聽計從;如今老街成為了我和老魏對立的死局,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南北撣邦在相互瞪眼睛,雙方都指望佤邦調停……」

    白所成無力的向沙發背上一靠說道:「東撣邦完了!」

    「整個緬東能騰出手來的勢力只剩下了佤邦和東撣邦,東撣邦的阿德還被困在了孟波……」

    「這許銳鋒用他的腦子困死了所有人,盤活了自己的牌面。」

    白所成好像看見了一個瞧不清楚臉的人,拎着繩子,將南北撣邦、果敢老街全都捆了起來,然後笑呵呵的衝着東撣邦那個大美人走了過去。他不光要玩人家,還他媽得讓這群人看着!


    他好像看見了一個比大包總還陰險的人物,大包總最多也就是用一些陰謀詭計,這小子不是,他是擺明了車馬等你自己入局。

    這時候哪怕所有人都知道白所成和佤邦有『殺子之仇』還有什麼用?是,從道義上你贏了,可自從口岸開放以後,南北撣邦因為佤邦的佈局,飯碗裏都有了肉,看在這塊肉的份上,真發生什麼衝突,他們都得為了自己的生計站起來打你!

    更何況你內部四大家族之一還有一個是人家老丈人……

    白所成腦門上開始出汗了,扭過頭來衝着白應香大喊:「都他媽是因為你!」

    白應香一下就急了:「我怎麼了?」

    「當初是我要去佤邦,你非攔着不讓!」

    「放屁!」白所成罵道:「他殺了我兒子,我能讓我女兒再去給他生孩子麼!」

    「你……蠻不講理!」白應香轉頭就走。

    白所成心裏這股火實在發不出去了,憤恨的表情將臉頰憋的通紅,那樣子,像是要吃人。

    ……

    佤邦,邦康。

    已經有了大城市雛形的邦康,街頭巷尾都是人,還都是壯年,今天是軍區徵兵的日子,佤邦徵兵和其他地方不一樣,他們就直接搭了一個台子,在枱面上直接擺滿現金後,讓人拎着大喇叭衝着所有適齡應徵者高喊佤邦軍的待遇……

    「不限民族、不限身份……」

    「所有適齡應徵者只要願意將家搬到佤邦,在佤邦任意一處落戶,所有手續軍方會幫着辦理……」

    「入伍後,你將領取到整個緬東最高待遇!」

    佤邦軍的薪資待遇是整個緬東最高的,至今仍然是,這也是佤邦最大開支。

    而這項開支之下,吸引來的全是那些心高氣傲想要在戰場上建功立業的年輕人,他們不願意一個汗珠子掉地上摔八瓣的去賺錢,他們也想憑藉雙手在這片土地上打出一份專屬於自己的傳說。

    於是,在南北撣邦相互對峙、果敢老街被徹底困死、克欽邦只能依靠佤邦生存時,周遭所有年輕人都開始往邦康匯聚,形成了周遭一潭死水,唯有邦康欣欣向榮的局面。

    我此刻站在街角望着已經入冬的天氣里,不斷前來應徵入伍的年輕人不為所動,剛剛從黑獄回來的張文禾一點沒變,站在我身旁還是那副書生模樣,可他在東撣邦時臉上的愁容完全消失了,像是徹底沒了壓力一樣的開始面露微笑。

    「爺,有了這些人,咱們就能徹底刺激起佤邦軍的戰鬥力了,加上之前布熱阿結婚時老趙對咱們的羞辱,我覺着一鼓作氣拿下東撣邦已經不是什麼難事了。」

    「可我們依然面臨着雙民族之下的嚴峻問題,一個哈伊卡……似乎解決不了這樣的問題。」

    我在街頭看向了張文禾,罵了一句:「你他媽怎麼又賣關子?」

    「這回可真沒有!」張文禾被冤枉了一樣說道:「我是真的在發愁。」

    「發什麼愁?啊?」我呵斥一句後,陳述道:「東邊都把作業給咱寫的明明白白了,還發什麼愁?」

    「東邊?」

    張文禾愣了一下,突然間昂起了胸膛:「爺,您說的是……」

    「一國兩制!」(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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