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親手整治
作品:《離職後,被死對頭前上司占有私吻》她儘量神情坦然,心中卻酸澀無比,連帶過往的一幕幕不斷浮現在腦海中。
「那就好。」陸韻鬆了一口氣。
又開始訴說起了他龐大的計劃。
「阿棠,爸不管是谷慕辰還是裴河宴,一定要先拿下一個作為靠山,這樣咱們父女兩個人才有結實的後盾。」
溫棠點頭應承送走了陸韻。
回到頂樓很快便被拋之腦後。
夜裏躺在床上裴河宴將她擁入懷中詢問起,溫棠才反應過來陸韻今天交代的話。
「無非是在把我當槍使罷了。」
裴河宴將溫棠身體擺正,二人面對面,他眼裏帶着心疼問:「為什麼不徹底斷絕關係。」
溫棠垂了垂腦袋。
再次看向裴河宴時,她給出了一個堅定的答覆:「我不想功虧一簣。」
更不想看到壞人繼續囂張下去,包括陸家所有人。
「所以接觸我也是你計劃中的一部分。」裴河宴說的慢條斯理。
他在等一個答覆。
溫棠捧起他的輪廓送上了一記吻。
她承認最初是有目的的,包括現在也不單純。
漸漸地,她發現她開始離不開這男人了。
有可能是多年的佔有欲,也有可能是愛上他了,總之,很奇怪。
「現在還覺得是計劃中的一部分嗎?」
二人對視,裴河宴摸索着她的朱唇,吞咽,在夜色中吻了上來。
纏綿且無法自拔。
直至吻結束,溫棠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裴河宴盯着天花板開口了:「陸家的事我來處理,你只管做好你的本職工作。」
要不是男人近在咫尺,溫棠一定會誤以為是她聽錯了。
「你不是最怕麻煩?」她追問。
裴河宴的胳膊枕在她的脖頸下,嘴裏義正言辭的說着:「我的人當然只有我才能欺負,其他人還不夠格。」
溫棠咯咯笑出了聲。
身子也跟着顫抖了起來。
良久,她說道:「不過我更傾向於親手整治他們,這樣才有意思。」
而不是隔岸觀火,靜靜的看着這一切發生,沒勁極了。
「確定?」裴河宴質問。
溫棠在他懷裏點頭如搗蒜。
後知後覺聯想到陸韻慫恿她拿下裴河宴的事。
她突然有了一新的想法。
說不定家中有人衝突會更有利於加大陸家的戰火。
她眼裏含笑看向裴河宴,略帶有討好的意思:「不過還得裴總配合幫忙才行。」
裴河宴聲音慵懶的擠出一個字:「說。」
溫棠見有眉目,唇齒輕啟道:「若是你能和陸韻接觸,無異於加深了兄弟二人間的矛盾,到時候」她抿唇壓抑住上揚的嘴角沒再繼續說下去,想要表達的意思顯而易見。
裴河宴笑了,寵溺的捏起溫棠的小臉兒開口:「不簡單啊,已經開始有自己的小心思了。該不會哪天把我也算計到其中吧。」
溫棠攏了攏頭髮。
發梢一下又一下的撩撥着裴河宴的心尖兒,實在是肌癢難耐。
一個翻身把溫棠欺壓在身下,與之對視,「小孩子都知道的規則,求人辦事是要給些甜頭的,你準備了什麼。」
溫棠大膽摟上他的脖子。
湊在他耳畔聲音又純又欲的說道:「只要是你想的,我都可以滿足。」
話音落下,她上手解開裴河宴身上的紐扣。
溫熱的氣體仿佛依舊在裴河宴的耳邊縈繞,半個輪廓像是在發燒,死死的扼住溫棠的雙手舉過頭頂看向她,「溫棠,什麼時候這麼會撩人了。」
他霸王風月的堵住溫棠的唇。
剛柔並濟的吻着她。
時而輕咬,時而纏綿,致溫棠深陷其中欲罷不能。
「裴河宴」她聲音嬌媚,眼中好似染上了一汪清澈的泉水,朦朧的視線甚至不能將裴河宴的輪廓重疊到一起,滿腦袋只有一個恬不知恥的念頭。
那就是滿足裴河宴,得到他,佔有他。
連帶周邊的氣息也跟着高漲了不少。
裴河宴有所察覺,身下的女人明顯有了欲望,他轉身鬆開了對溫棠的禁錮躺在床上開口:「如果你能打動我,說不定我可以勉為其難的滿足你。」
溫棠僅剩的一絲清醒在情慾中把她拉回,此刻,倘若臥室里是開了燈的,一定能看到她面色紅如潮水的畫面,好似能滴血。
但要是讓她說一些肉麻的話,實在是難以啟齒。
調整好心態問:「剛才聊到哪兒了?」
「這麼快就忘了。」裴河宴好意提醒:「談到答應給你幫忙,你該給我好處了。」
溫棠的手指在被子下緊緊的攥起了被褥。
更像是在給自己挖了個坑。
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尤其是在留意到裴河宴注視着她的情況下,心跳頻頻加速,羞恥又窘迫。
「不逗你了。」裴河宴嗓音慵懶的說道:「看中了你手頭投資了一條線,要是能幫忙牽線搭橋,就算是抵了。」
溫棠遲疑,腦海中迅速過濾着她投資的幾個項目,試圖鎖定目標。
裴河宴見她不言,再次開口了:「當然,二選一,也不是非要牽線。」
「完全可以」
話還沒說完,薄唇被溫棠的食指堵住了,「我選幫你牽線搭橋。」
肉麻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
要是話語不走心,還未必能入得了裴河宴的眼,不如直接選前者來的痛快。
「好。」裴河宴沒在逗她。
溫棠的唇角在黑暗中上揚起來。
隔天便查到了陸韻傍晚要參加一場宴會,思考片刻,她打起主意敲響了辦公室的房門。
篤篤篤——
敲門聲一響,裴河宴低聲開口:「進。」
溫棠推門而入,順勢帶上了房門,嘴裏問:「裴總,晚上張氏集團舉辦了一場宴會,要不要去參加。」
裴河宴本能反應:「不去。」
不能給他帶來任何利益的場合他都不去。
除非現場有難得的大人物現身勉強考慮。
「可是裴總昨天晚上明明答應了要去。」溫棠試圖喚醒他昨晚的記憶。
裴河宴把文件拖到側面改口了:「去。」
溫棠眼底的笑意濃烈了幾分:「好,我馬上去安排。」
話音落下,她出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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