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7章 番外二65

作品:《傅雨櫻宇文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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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幽靜一直在床邊守着司徒炎。

    一直到他簡單吃完兩口晚飯後,司徒炎才悠悠轉醒。

    司徒幽靜立刻抓着司徒炎的手:「哥,你感覺怎麼樣?」

    司徒炎醒來看着周圍,似乎想起什麼,立刻想要坐起來。

    司徒幽靜默契的知道他要看什麼,便立刻伸手幫他扶起來,還說着:「哥傷口處理得很好。但傷口還沒有長好,你不能現在下床試走路是否還刺痛難忍。」

    司徒炎掀開被子,看着自己的腿,纏着紗布的紗布有少許血色暈開。

    他醒了後也能感覺小腿傷口的痛,可這和他以前受過的刀傷相比,也沒有很厲害。

    但這股疼痛告訴他,女大夫說得,開刀最嚴重的後果並沒有發生。

    「刺呢?你看到了嗎?」

    司徒炎抓着他的手臂問道。

    司徒幽靜指着桌子:「在桌子上,但還不能就確認是你腿里的。還要等你自己感覺腿還疼不疼。」

    司徒炎在司徒幽靜的幫助下靠着床邊,自己吃了一些食物。

    司徒幽靜思考再三,和哥哥小聲商量。

    「如果你真的因此就此解決了問題,那就說明這個人的醫術不僅高於神醫殿的長老,甚至她現在不屬於任何勢力。這樣的人,我們應該拉攏,以她現在賺錢的速度,要不了太久,她就能離開這裏。」

    司徒炎正喝着粥,聽到這話,動作停下來,抬頭看他:「話沒錯。你想招攬她?」

    司徒幽靜手裏把玩扇子,眼珠子微轉:「正常來說當然想。如果她這個人是個正常人的話。」

    司徒炎瞥了他一眼:「這話讓你說的。她哪裏不正常了?」

    司徒幽靜把扇子往床柱上一敲:「我們皇室沒一個長得醜的,你和我又有一個最漂亮的母妃,要不是你腿出現問題,天天為了見你的女子,都能把門口的石磚路踩壞。

    那個女人竟然第一次見我毫無欣賞就算了,見你的時候幾乎都在看你受傷的腿。而且還說話一點女人味都沒有,凶得很,和她的長相真的如出一轍。」

    司徒炎挑眉:「大夫眼裏,可能,男女之分不是那麼明顯。」

    他們確實因為姣好的面容,一直生活在被女性欣賞的環境中。

    司徒幽靜將臉上開玩笑的那部分表情收起,變得嚴肅無比,沒有任何打趣意思。

    「我接觸過很多女子,哪怕對她只接觸兩次而已,我也能看出來她不算大眾意義的『普通女子』。她對自己很自信,她很……孤獨?自主?說不上來那種感覺,總之她有種脫離條條框框的感覺。

    我產生出一絲拉攏的想法後,立刻就覺得成功可能不大,她像是斬斷線的風箏,這種人不會將控制的一頭交給任何人。這種感覺,女子身上極其少見。

    那麼我如果開口的話,反而可能自取其辱,甚至得罪她。這就本末倒置了。但這樣的人交好,日後定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所以,哥你的傷口徹底養好之前就賴在這裏吧。」

    「?」司徒炎見他說最後一句勾唇笑,「你在說什麼胡話,孤男寡女住在一起,這對她的名聲……」

    司徒幽靜攤手:「這裏可是無法之城,名聲算什麼,或者說女子在這裏根本不需要名聲。而且我覺得她不會在意。

    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我們中有誰能用魅力吸引她,讓她為我們所用。不過我覺得可能性不大,畢竟她不正常。」


    司徒炎嘆了口氣:「知道不可能,那你要我留下來做什麼?我不留。」

    司徒幽靜坐在床邊,苦口婆心勸道:「可以當朋友啊。朋友給關係好的話,可比上下所屬關係更牢固。」

    如果是其他人,他很容易忍痛他弟的分析,為了他們共同的目的,這樣自然最好。可人家可能治好了自己,雖然花錢了,但他覺得還是欠了人情。

    這種念頭就讓他有些抗拒帶着目的故意接近對方。

    只是不等他再開口,傅雨櫻就出現在門口。

    「果然醒了,既然如此,天色不早了,你們趕緊離開吧。」

    司徒幽靜搶先開口:「等一下,我哥傷口還沒有好。」

    傅雨櫻冷漠:「只是刀口,一般大夫也該知道怎麼照顧。他不是快死了不能移動。如果是不想讓他下來走,你們帶來的人是擺設嗎?背起來啊。」

    司徒幽靜立刻換了藉口:「可現在還不能斷定就是治好了,所以要等到能確定問題確實解決了。不然出了門,你不承認是你沒治好,說是我們自己導致的怎麼辦?」

    傅雨櫻眉頭皺起:「你們把我當做神醫殿的那些人了?」

    司徒炎立刻替弟弟道歉:「他不是那個意思,抱歉,我們……」

    傅雨櫻指着司徒幽靜:「行,他現在面前算我病人,留下等好了再走有道理。你給我立刻帶人走。院子裏最多留兩個人。所有留下的人敢打擾我睡覺,都給我滾蛋。」

    說完,她轉身離開。

    司徒幽靜朝着司徒炎聳肩:「果然,她是個貨真價實的大夫,這個藉口很好用呢。」

    司徒炎卻覺得傅雨櫻太輕易答應了,她不記得自己是女子了嗎?就算男女之分薄弱,也該明白危險是什麼吧?

    司徒幽靜帶人撤走,只留了兩人守在院子裏。

    傅雨櫻無視掉多出來的人,該吃吃該睡睡。

    等天亮了,她去給司徒炎換紗布和藥。

    司徒炎已經吃上了侍從買來的粥,他看到傅雨櫻來了,就放下碗。

    「大夫,我想多嘴一句。」

    「既然知道是多嘴,不說也可以。」

    傅雨櫻心裏因為覺得錢收少了,正不太開心了。

    五十萬兩這個價格,她可沒算上後續照顧,更何況還住她這裏,房租不交一下嗎?回頭跟那個司徒幽靜再討價一下。

    司徒炎一噎,這還是她噎自己最重的一句了,怎麼看起來心情有些差?

    換了藥後,傅雨櫻去住了湯藥給他喝。

    司徒炎喝完藥還是開口了:「大夫就不擔心留下我們,對你來說是一種危險嗎?」

    傅雨櫻挑眉:「哦,你憋了這麼長時間,想說的就是這個?」

    對方這個問題是真的出於擔心和不建議,她情緒平穩了些。

    「是。」

    她擺手:「你以為我為什麼在這種地方還過得像模像樣?我在這裏打過甚至打死過的,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司徒炎很震驚:「你說的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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