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9章慢慢來
作品:《醜女種田:山里漢寵妻無度》到了這個份上,所有的矜持,也都拋到了一邊。
楊若晴伸出手來,勾住駱風棠的脖子,回應着他。
兩個人抱在一塊兒,抵死的吻着對方。
她感覺到他的猴急,吻得又狠又霸道,就像是要把她整個人給吞到腹中似的。
她都有點透不過氣來,於是,把他推開了一點。
「傻小子,你急個啥呀,咱有一整夜的功夫,慢慢來。」
她羞紅着臉,嬌喘吁吁的道。
他咧嘴一笑,點點頭:「嗯,好,咱放慢節奏。」
她:「……」
他再次吻了上來。
這一回,溫柔了許多。
纏纏綿綿的,跟春風細雨似的。
從她的唇,移到她的臉。
然後是她的脖頸。
「這衣裳真礙事。」
他氣息粗重的道,大手掰扯着她外面的嫁衣。
嫁衣被扯開,露出她精緻的鎖骨,以及大片光滑的香肩。
他看得眼睛都直了,直接埋下頭去,細細親吻她肩膀處的每一寸。
「嚶……」
她身體微微後仰,口中忍不住溢出一聲低吟。
這聲音,更是刺激了他。
他的吻再次變得粗暴了幾分。
一雙大手,在她身上遊走着。
滑進她的衣服里,攀住了她胸前的兩座玉峰。
粗糙的掌心,揉搓着那兩團嬌嫩。
兩個人都同時打了個哆嗦,像是同時被電流給擊中了。
在她沒有察覺的時候,兩個人的外衣,都被他剝下來並丟到了床外的地上。
兩人裏面,都是穿着雪白綢緞的褻衣。
褻衣有點透,她能看到他隱藏在雪白褻衣裏面,麥色的胸膛和肌肉。
她忍不住伸出手來,插進了他的衣服裏面,撫摸着。
這肌肉,這手感,這線條,是她喜歡的款。
「晴兒……」
他的眼神越發迷亂起來。
看着身下雲髻散開,衣裳零亂的少女,他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要咆哮了。
小腹下面的某處,更是漲得難受。
「嗯?」她看着他,做了回應。
「我要你!」他沉聲道。
好聽的聲音,染着幾許沙啞和隱忍。
她哭笑不得。
「你這不,這不正在要麼?」
她道,難道還要打個招呼先?
他像是得到了鼓勵,長臂一伸,將她翻了個身坐了起來。
燭影搖紅。
朦朧迷離的帳子裏,他看到白色的褻衣正從她的肩膀上滑落。
如雲秀髮披散下來,掩住了她的蝴蝶骨。
她轉身輕解腰間的粉色肚兜帶子,那優美的背後曲線展現在他的眼前……
他目不轉睛的看着這一切,他知道這一幕已足夠他回味一生……
她怕他又像剛才扯壞她嫁衣那樣把她褻衣和肚兜也扯壞,於是自己主動脫了。
當她用雙手護住胸口,轉頭看他。
見他這副直勾勾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帶着幾分羞澀的嗔他:「傻看個啥呀?你不是早就盼着要洞房麼?」
他回過神來。
「媳婦,你太好看了,就跟那天仙似的。」
他喃喃道。
「我感覺,感覺自己像豬八戒,我,我都不敢碰你了……」
聽到這話,她抿嘴一笑。
抬起一根手指輕戳了下他的額頭。
「傻小子,再美也是你媳婦,陪你睡覺,給你生娃的!」她道。
朝他拋了個媚眼:「來吧!」
他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呼吸都像着了火。
「媳婦,我、我來啦!」
三下五除二,就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然後,一個餓虎撲食將她壓倒在身下。
……
「呃……」
她的秀眉輕蹙在一起,俏麗的臉蛋兒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他雙手撐在她的身側,身體微微弓起,不敢亂動半分。
「咋啦?」
他問,「是不是很痛?」
她咬着唇,輕輕點頭。
「那……那我出來?」
他道,身下動了下,想要抽離她的身體。
「別……」
她叫了一聲,抬手按住他的肩膀。
「別亂動,待我適應下……」
她羞紅着臉道。
「哦,好……」
他應了聲,就保持着這姿勢,如雕塑般一動也不敢動。
她雪白的雙腿,勾在他的腰間,雙手緊緊揪住他的肩膀,也不敢亂動。
心裏,卻把曹八妹咒罵了百來遍。
啥叫一點點痛?
啥叫劃破了手指頭,像螞蟻咬似的痛?
這分明就像是一根燒紅的鐵棍子捅進了身體裏好不?
整個身體,就像要被刺穿了,稍微動一下下,全身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都跟着被撕裂!
「晴兒,這會子,你咋樣啊?」
他關切的聲音從頭頂罩下來。
她抬眼看到他一臉的緊張,額頭上,鼻樑上,掛着晶瑩的汗珠。
「你咋滿頭的汗?難道你也痛?」她問。
駱風棠苦笑。
他不是痛,是憋的。
剛進入一個**的地方,還沒馳騁呢,就要卡在這不能進退。
這滋味……
「我好一點點了,你再、再試試看……」
她低聲道,囧死了。
擱在前世,打死她都不會對一個男人發出這樣的邀請。
「嗯!」駱風棠應了一聲。
雙手撐在她身側,儘量分擔自己體重對她造成的壓力,然後緩緩的,輕輕的,在她身體裏推進幾分……
還是疼。
但經過了起初那種撕裂般的刺痛,這會子倒在她的承受範圍內。
「晴兒,若是不行,你就喊停!」
他沉聲道,眼睛裏,炙熱的東西越來越多。
她沒應聲,雙手抱住他的肩膀,將頭埋在他懷裏。
不好意思去看他『賣力』的樣子,閉上眼,細細體驗着這種微妙的感覺……
經歷了起初的不適合疼痛後,漸漸的,她感覺一種奇怪的感覺,絲絲裊裊的鑽了出來。
身體,開始變得柔軟,輕盈,某些方面的感官,特別的敏感。
他每一次的闖入,帶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暴漲和被填滿的感覺。
整個身體,都變得充實起來。
而他每一次的離去,又會讓她有種難掩的空虛和急切。
不僅是身體缺失了一部分,連同着心靈都缺失了一塊。
而當這種失而復得的東西再次填充進去,她長吁了一口氣,有種塵埃落定的踏實感覺。
她笨拙而青澀的回應着她,他也沒有啥技巧,兩個人全憑着最原始的本能,卻掠奪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