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4.第1894章 戰爭(二更)

作品:《醜女種田:山里漢寵妻無度

    這當口,追雲突然抖了抖身上的毛髮,站起了身。

    它輕盈的躍到了地上,望着軟榻上的駱寶寶,搖了搖尾巴。

    駱寶寶興奮極了,趕緊朝着追雲這邊爬了過來。

    剛到近前,她伸出小手去摸追雲的鼻子,追雲突然腦袋一歪,張口將駱寶寶衣裳後領給叼住。

    然後,轉身朝着屋門口走去。

    楊若晴看傻了眼,這一幕,要是被別人看到,估計得嚇死。

    狼叼小孩呀。

    可是,她知道追雲有分寸,狼牙是不可能碰到駱寶寶的皮肉的。

    而且,某個被狼叼在嘴裏的小屁孩,似乎很享受這種懸空的待遇。

    興奮得手舞足蹈,嘴裏還在哇哇的叫着。

    楊若晴滿頭黑線的跟了上去。

    追雲徑直將駱寶寶送回了楊若晴的屋子裏,輕輕放到了床上,然後轉身一陣風似的跑出了寢房,不讓駱寶寶看到它的離開。

    駱寶寶開始找呀,開始鬧呀,楊若晴關上了屋門,施展出全身的解數來跟這個小傢伙周旋。

    費了好一番勁兒,總算是把她給搞定了,自己也出了一頭的汗。

    「咦,這大夜裏的,你咋滿頭大汗呢?」

    駱風棠回來了,進門看到她站在那裏擦汗,忍不住詫了下。

    楊若晴丟給他一個幽怨的眼神:「你這回來的可真不是一般的巧啊,方才我可經歷了一場戰爭。」

    「啊?」他怔了下,隨即緊張起來。

    目光在她身上打量着:「你跟誰打架了?有沒有受傷?快讓我瞅瞅!」

    楊若晴哭笑不得,扶住他的手臂,並扭頭朝床上隆起的小被子包那裏瞥了一眼。

    「喏,跟她對戰來着呢,搞得我都快虛脫了。」她道。

    駱風棠這才鬆了一口氣,目光從床那邊收了回來,重新落在楊若晴的身上。

    「我這一轉背,你們娘倆發生啥了?跟我說說。」他道。

    楊若晴便將先前駱寶寶的事給說了。

    「賴在追雲屋裏,死活不願跟我回來,你又不在,我又捨不得用蠻。」

    「幸好追雲送她回來,不然啊,這會子估計還在耍呢!」她道。

    「這閨女啊,也不曉得像誰,特別倔,認準了個事兒啊,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哎!」她最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駱風棠卻嘿嘿的笑了。

    「我閨女真是有個性啊。」他道。

    「你還以此自豪了?」她問,抬手一根手指頭比劃了下:「這麼一丁點兒就這樣,往後大了更難管教。」

    駱風棠抬手握住她的手指,溫柔的目光包裹着她。

    「這說明我閨女有自己的想法和堅持,不是那種人云亦云,隨波逐流的性子。」他道。

    「再說了,她現在還小,才剛剛一周歲,你管教,她也聽不懂。」

    「等她再大一點,自然就會懂事了。」他道。

    楊若晴撇撇嘴:「越大越壞,這傢伙,一看就刁蠻。」

    駱風棠又笑:「有你這樣刀子嘴豆腐心的娘親,我相信我閨女再刁蠻,也是一個善良的好姑娘……」

    「你說錯了!」她突然打斷他的話。

    他挑眉,不解的看着她。

    她揚起唇角:「你漏掉了一句,原話應該是這樣……」

    「有你這樣刀子嘴豆腐心又貌美如花的娘親……懂嗎?」她問。

    駱風棠趕緊點頭:「懂懂懂!」

    他俯下身來,在她白嫩的手背上輕了一口。

    有兩天沒刮鬍子了,那胡茬摩擦着她的手背。


    酥麻,如同電流竄遍她的周身,臉頰莫名就燙了下。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管教閨女這塊,媳婦兒,為夫看好你哦,加油!」

    她翻了個白眼。

    馬屁精!

    「洗澡洗澡啦,馬屁話這麼多!」

    她嗔了他一句,推着他到了沐浴房門口。

    轉身之際,手腕突然被他捉住。

    他看了眼她身上這衣裳,「媳婦兒,一塊兒洗。」

    她搖頭:「不干!」

    他的笑容突然有點壞,「必須……干!」

    「啊!」

    她低呼了一聲,下一瞬就被他打橫着抱進了洗浴房。

    銷魂,

    當此際。

    香囊暗解,羅裳輕分。

    眼色暗相鈎,秋波橫欲流。

    歡聲起,春意濃。

    多少風流事,盡付一曲巫山醉。

    花開同賞,花落同悲。

    春宵一刻值千金。

    ……

    許久許久以後,雲消雨散。

    寬敞舒適的大床上,駱風棠一臉饜足的斜靠着床頭。

    結實有力的手臂,輕攬着懷裏的楊若晴。

    「棠伢子,你今夜去你大伯那邊談做清明的事,大伯是咋安排的?」

    楊若晴趴在他的堂兄,把他衣襟的帶子纏繞在指間,玩耍着,詢問着。

    駱風棠垂眸,溫和的看着她,道:「其他的一切流程,跟往年一樣,不過,大伯說他前幾日做了一個夢。」

    「夢到我爹說,他冷,屋子裏漏水,床上被褥都是濕的。」

    「啊?」楊若晴訝了下,坐直了身。

    「這個夢代表啥?」她問。

    駱風棠道:「我大伯說,可能是我爹想讓咱幫他把墳頭挑點土,再加固一下吧。」

    「我爹那墳頭,還是我去從軍的那一年清明挑的,到如今都快三年了。」

    「三年的風吹雨打,可能墳頭的土有些鬆動吧!」他道。

    楊若晴點點頭:「這些事兒,雖說很玄,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咱明日去挑一下,也算是為先人盡點力。」

    駱風棠微笑着點點頭:「我家晴兒真賢惠,是老駱家的好媳婦。」

    楊若晴吐了吐舌頭。

    「真論起來呀,你是大齊皇室齊家的子嗣,我還是皇家的媳婦呢,呵呵……」她笑着調侃。

    駱風棠卻笑着搖頭。

    「甭說我那個什麼王爺親爹生死不明,下落未知。」

    「就算他現在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跟他相認的。」他道。

    「為啥呀?」她不解的問。

    駱風棠臉上的笑容斂去,眼神有幾分幽暗。

    「二是多年了,他從沒有來找過我和我娘,衝着這一點,他就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不是一個合格的爹!」他道。

    「或許,你那王爺親爹有啥苦衷也說不定呢。」楊若晴道。

    駱風棠冷笑:「除非他被人軟禁了,限制了自由。否則,其他任何苦衷都不足抵消他虧欠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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